由上到下的,从投资方到娱乐公司导演组,再从工作人员到选管练习生,对黎昼都太客气了,这位工作人员前后的态度转变甚至不仅说是客气,更像是“殷勤”。 二人跟着工作人员穿过走廊,顾夜宁思绪乱飞,走的慢了点,黎昼忍不住回头看他:“夜宁哥?你怎么了?” 顾夜宁摇了摇头:“就是突然想到一个成语。” “嗯?” “狐假虎威。”顾夜宁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黎昼:“???” 他没懂,面色困惑,但看顾夜宁笑了,原本因为珍珠耳饰事故而紧绷的表情也松弛了一些,只摇了摇头,埋怨一样轻轻抱怨了一声:“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顾夜宁收敛了笑意:“对不起。” 只是把自己想成狐狸,黎昼却实在不符合老虎的定义,忍不住想偏了一些。 两个人被带着走进了拐角处的一间房间,似乎是对方各式各样杂物的储藏室,他们听见男性工作人员冲里边喊了一声:“姐。” 被他唤作“姐”的女性扭头循声看来,有些熟悉的一张脸。顾夜宁回忆起,她是之前一公的时候,和自己所在的《爱盲》a组因为道具杯问题打过一些交道的管理人员季姐。 她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跟在对方身后的顾夜宁和黎昼:“怎么了?” “他们《七宗罪》组的服装和饰品,你这儿有没有备用?” 季姐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没有。东西都是一样一份,没有多的。” 顾夜宁没报期待,所以并不觉得遗憾担忧,倒是黎昼有些不死心地追问:“真的没有吗?” “出什么事了?”季姐毕竟经验丰富,看黎昼的表情就知道又出事了。 顾夜宁连忙上前一步,向他展示出自己手里的首饰盒子,解释说:“季姐,是这样的,我的珍珠耳饰出了点问题,上边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掉了漆。” 出于谨慎,他没有说自己关于耳饰的猜测。 实际上,珍珠上的那几个黑色小洞并不大,如果只是普通日常佩戴,社交距离下也并不会有太多人注意,但糟糕就糟糕在,这是舞台上搭配歌曲、舞蹈和服饰的饰品,在高清镜头下,一丁点儿污渍都无处遁形,更别提这种程度的磨损痕迹。 练习生的每一点细节都会被拆开了掰碎了讨论,更别提这个。 显然季姐也清楚这点,表情逐渐沉了下来。 “又出这种事了?”她看着顾夜宁,“第一次公演舞台的时候,也是你们组吧?酒杯莫名其妙碎了一个。” 顾夜宁点了点头。 上次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