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打油诗,怎么唱的来着?山骆驼,山骆驼......” “从早到晚不停驼。” 在苏梅的笑容中,李世信微笑着附和了起来。 “片片草丛踏成路,块块岩石踩进土。汗珠子伴着脚步,胶皮鞋磨出血珠。一步一步又一步,每步他妈是痛苦!” “哈哈哈......” 唱诵起当初的歪歌,俞念恩端起酒杯和李世信碰了一个。 稍微轻松了起来的气氛,让俞家三个兄弟也放松了一些,老三俞思故看了看李世信,问道; “李叔叔,我爸是犯错误过去的,你是怎么过去当军工的?” “谁是军工?当时你李叔我是正经八百的文艺兵,不过那时候长得太精神,总有女兵往我跟前凑合。当时文工团怕搞出作风问题,他娘的直接把咱老李发配到军工去了。你爹那是罪有应得,我这完全是无妄之灾!” 虽然是玩笑话,可是看到李世信现在的形象,俞家三兄弟倒是没有什么异议。 实事求是的说,就算是李世信现在的形象,放到女性存在的环境里也容易出事儿。 “别听你李叔自吹自擂,这老小子当初骚的不行。他去军工当洗尸工当骆驼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去战地医院偷人家女护士的裙子!” 俞念恩的爆料,让桌子上的四个小辈齐齐的亮起了眼睛。 特别是安小小。 “老师,没想到哦,你还有这种嗜好。” 被小妮子那双死鱼眼盯的浑身不自在,李世信一个手刀就劈了过去! “哎呀!” 伴随着安小小的痛呼,李世信虎着脸解释道; “你们爸爸那是埋汰我!偷裙子的事儿是有的,不过那可不是为了满足什么癖好。南疆那面毒虫多又太热太潮,当时的军装料子又硬,天天捂着男兵经常就容易得上烂裆病。可是女兵就没有啊!我研究了挺长时间,琢磨着这肯定是跟女兵穿裙子有关系,就去医院那搞了几条裙子。 果不其然,那玩应又透风又透气,穿上之后裤裆里清清凉凉干干爽爽。我当时也是年轻,想着借这个立个功啥的,就把这个经验直接告诉一线部队的领导了。” 得知李世信还有这样的故事,俞家三兄弟来了兴致。 “那李叔,后来呢?” “他妈的,后来经验倒是全军推行了,男兵从那之后在非作战时间都把自己的备用裤子剪短,裤裆直接拆开来穿。可是我偷裙子这事儿也瞒不住了,功没立成,还他娘被发配到了后勤当洗尸工去了。” 随着李世信唉声叹气的说起自己的倒霉经历,一桌人难得开怀大笑了起来。 笑完了,俞老三才注意到一件事情。 不论是李世信还是俞念恩,两个人从戎的回忆里,还没有出现过关于苏梅的事情。 “那你们两个又是怎么认识我妈的啊?” 想了想,他看了看一旁的苏梅,问了一句。 “就是在他们两个被编进四十军的后勤队时候认识的。” 目光迷离的苏梅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白酒抿了一小口。 “那个时候我刚刚入部队不久,在四十军政宣处当干事。第一天到战区,领导让我随军工队一起去前线采访一线战士,拍阵地生活素材。从阵地上拍完了照片回来的时候,遇上了你们爸爸和你李叔叔。” 回忆刚刚开始,苏梅的脸就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在俞念恩呲牙咧嘴的怪异表情中,她恶狠狠的瞪了眼李世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