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有个淡青色的伤疤吧!」 仙儿猛然一惊,她肩上有疤这事没有几个人知晓,自她有记忆以来就有这个疤痕了,近看倒似烙着个古字,她也曾问官振飞这疤痕的由来,官振飞总是带过不答,久而久之她也不以为意了,如今眼前这人竟说这就是柴家子孙的证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韩青道:「你自然不知这印记从何而来,告诉你吧!这印痕正是白虎令所烙的。」 仙儿道:「白虎令?你说的可是那流传武林,传说中的白虎令?」 韩青道:「别说得好像白虎令有多厉害似的,说穿了也不就是柴荣爷配剑上的虎符罢了,虽说那白虎剑确实是把稀世宝剑,但它令人畏惧的还是那虎符所到之处,后头跟着的就是柴荣爷的千军万马了,宝剑一举,天下莫能为敌,这才是白虎令厉害之处呀!」 韩青呵呵笑续道:「我无意间瞧见你肩上印记后,便一路跟着你们,有时扮作店小二,有时扮作樵夫引得你们过来,雷翊那傢伙也是老的糊涂了,只当自己忘了路」说完逕自笑了! 仙儿听得心中一凛,自己以为她是好意相救,岂料她是另有打算,自己就算真是皇室血脉,但也只是被利用的棋子,眼下这韩青虽难说是正或邪,但眼下却似无歹意,也解了她不少疑惑,便试探的问道:「你说自己是韩天的影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韩青眼神闪过一丝狡色道:「有些事应该由韩天来告诉你,不过我们眼下还要赶路去看一场好戏,所以可不能躭搁了。」 「去看什么?」仙儿脱口道。 只见韩青正色道:「当然是看韩天和闵子騫的交手过招啦!师尊责令他追回修罗策,若是追不回?他如何接得下教主之职呢?」 仙儿听得倏然一惊,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韩天武功非同小可,再加上背后还有个自称修罗教主韩若冰的女子,那是危险之至,突觉得一阵劲风吹过,脑中一阵晕眩,便自不省人事了。 闵子騫等三人隐蔽身形潜回后山丹室里,铃儿喜道:「我们躲在这里,既隐密食物和饮水也都充裕,实在是个绝妙的地方,真亏你想得到。」 闵子騫微微一笑道:「不是我们,是只有你和成秋而已。」 铃儿一愣道:「丹室虽然隐蔽,避个一日半载的或许没问题,但以你大师兄王安通的精明,只怕也瞒不了他多久,我得去做些安排,我想成大哥应该也有些唐门的事要交付与你知晓的。」说完不待铃儿回答逕自向成秋一揖闪身已出了洞外,留下愕然的成秋和铃儿顿在原处。成秋微一歛身叹道:「闵公子做事实在让人难以猜测。」 铃儿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子,脑子里一堆怪主意,我也常猜不透他想做甚么?现在唐门内变,以后要如何走下去呢?也许爷爷找别人当掌门就不会有此祸了。」 成秋道:「不然,唐门掌门非唐家子孙不传,乃是第一代掌门订下的规矩,王师哥虽然入门最久,但也不能接任,这是祖宗遗训,并非说改就能改的,而百年以来歷代传人皆杰出,让唐门能屹立不摇啊!」 铃儿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对了,你还说七绝丹并非唐门所创,那究竟出于何处呢?」 成秋迟疑了一会儿才道:「这就说来话长,我也是偶然之下才知晓。」说完顿了一下又道:「这丹室里另有密室,也是歷代掌门平日闭关修练之处,少主参详门主所留之物,或可解惑。」说完逕自向铃儿道:「还得借少主指环一用!」取过指环后轻轻走至一壁前,手微用劲一推,那山壁竟是向内陷落了尺许见方,露出一只斑驳旧色的古铜色门环,门上雕就一朱色凤凰,形若振翅欲飞之状,凤眼即是指环镶嵌之处。 成秋将指环嵌入凤眼之洞,一绞门环,只个儿微微滋滋声响,看似厚重的石门竟是应声而开,成秋取过一烛台递与铃儿,便自在门外守候。 铃儿道:「成叔,你不进来吗? 成秋道:「此处乃本门禁地,不敢擅入。」 铃儿微笑道:「也罢,我需要你帮忙时再唤你吧!」 进得室内后,铃儿放眼打量了四周,见这洞中密室不甚大,也无特别出奇之处,摆设甚是简洁,一如方儒雅士之书房,只是少了窗户和字画而已,斗室中央摆着一红木方桌,桌上笔墨砚纸一应俱全,西隅岩壁前置一书架,上头书册依着经史之序排列,东侧另有一书櫝,蒐罗各家医书药学,但综观全室却无任何毒药之卷,委实令人难以相信,这竟是普世使毒名家唐门掌门人的祕修之室。 铃儿环视片刻正欲退出之际,瞥见壁角处摆放着一只银盆,盆内尚有少许清水,突然心念一动,随即自东侧架上取下一册金匱方要,以笔沾少许清水轻霑在内册扉页上,但水润湿纸即透页而过,书册却是无丝毫变化,连连试了数本皆是如此,叹了一口气后正欲将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