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好伤心啊,你嫌弃我。” 顾锦瑟给了对方一计白眼:“慢慢习惯就好了。” 来的正是君桑吉。 君桑吉从暗处走出来,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皇嫂,你这话说的,太伤人了。” 顾锦瑟拍了拍身上的杂草望向对方:“你怎么来了?” “我本想看看皇嫂练的怎么样,却遇到喜巧送小矮马回去,知道你一个人便过来看看。” 其实他是担心她有什么危险,可这话他说不出口。 两人身份不同,又是夜里自然要避嫌,顾锦瑟道:“天色以晚,若无其他事我先回去了。” 太后的大帐就在不远处若是被有心人挑拨,太后是不能把君桑吉怎么办,可她却惨了。 君桑吉抿了抿嘴:“我就是来提醒皇嫂,行围那日还是不参与为好。” 那日人所眼杂万一出个意外,有人会担心。 顾锦瑟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行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会见机行事,你放心。那我先回去了。” 君桑吉含笑的点点头。 待顾锦瑟走后,幽月才从暗中走出:“王爷,很晚了。” 她似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 君桑吉负手而立,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半晌才冷淡的问了一句:“幽月,你觉得皇上对皇后好吗?” 幽月身子一沉:“属下不知。” 君桑吉苦笑一声:“也对,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又怎么会懂这些。” “不过属下知道,王爷对皇后很好。” 君桑吉转身之际听到此话,目子一紧:“你都看出来了。”那她知道嘛。 他望着一望无际的星空,不断的在问自己,该不该。 顾锦瑟回到帐篷躺在软榻上,想着刚才的事,怎么忽然有一种对不起君丞止的感觉,她也没做什么。 她摇了摇头一定是最近君丞止总是在自己跟前晃悠,才会如此。她盖上被子睡觉。 十六一早,整个御营锣鼓喧天,皇上的二十二岁万寿到了。 整个御营内外,全都插满了彩旗。 御营中所有人都换上了蟒袍花衣,平日里穿素的宫娥今儿也准两鬓带簪花。 早上刚洗完脸,喜巧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骑马装,拉着顾锦瑟在妆镜前收拾,恨不得把所有的胭脂水粉都拍在她脸上。 顾锦瑟心下有些矛盾,她倒是想去跟着皇上行围,一来,她从未打过猎,稀罕。二来,想到那日嬷嬷的话,若是真遇到黑瞎子也好救他。虽然那办法有些不文雅,可到底能救命。 她就怕君丞止面上过不去,非要和黑瞎子斗个你死我活。 在她发愣的时候,喜巧几个早把她好,看着镜子上那猴屁股,顾锦瑟便郁结,这明晃晃的高原红也太出彩了,这要是一出门,不用说,肯定回头率百分百。 顾锦瑟对着镜子边抹边说道:“我是皇后地位尊贵不必那些嫔妃,就算妆容淡些,别人也不敢轻看我。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