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揭过这茬: “没事。不过这怎么听着,像是你玉珮丢了之后,反倒越过越好了?” 简青桐睁大眼,脱口反驳: “不会的,玉珮是好东西,我太姥不会害我的!” 席广志见她情绪激烈,忙道歉安抚: “我没这个意思,你别着急,你太姥肯定疼你,不然不能特意送你礼物对吧?” 简青桐徐徐吐出口气,松开无意识攥紧的拳头,手心里汗湿一片,但还不能放松。 “要不是太姥走得早,她肯定会多疼我一些的,说不定那玉珮就是为我挡灾才碎了的,我太姥真不是一般人儿。” 不等人安慰,她坚强地扯扯嘴角,振作精神,很快又把话题转回来。 “不过我现在过得很好,太姥在天有灵的话也会安心的。不说这个,还说玉珮的事吧。 细想想的话,玉珮丢了之后,我身上好像还真有了不少变化。 就拿上回我给猪扎针治猪瘟那事儿来说吧,我师傅虽然教过我几招,但都教的是怎么扎人给人看病,还真没教过我怎么治猪,我是情急之下硬着头皮上的。 可当时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是我的灵识五感全部被放大好几倍,我给猪把脉扎针,它反馈给我的信息特别明晰,我知道触碰它哪它最难受,扎它哪能放出坏血让它舒服一点。 那种玄妙的感觉,是以前我师傅教我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 当然,我师傅也没教过我多少日子,她不想引起别人怀疑再连累到我。 我以前也没给人看过病,就在我自己和我师傅身上试过,我还以为是我技术进步了,其他优秀的老中医都会这一手。 后来吧,我跟专家组的老大夫交流过,隐约觉得我可能有点不一样,但也没多想;要不是你今天这么一说,我还真想不到这上头去。” 简青桐一副“你真棒”的眼神看过去,嘴里还不住叭叭: “还有还有,我以前好像也没特别招猫猫狗狗的待见,现在不一样,我可招我家咪咪喜欢了。 还有我家那俩小萝卜头,别看我们不是亲生母子,那关系处得可不比亲生的差。俩孩子总爱猴我身上挨挨蹭蹭的,说我身上味道好闻,可我也不喷香水啊? 你说会不会是我常年戴那玉珮的关系?人养玉玉养人,长年累月的,玉珮真把我体质给养好了,变得特别招人稀罕? 都说小孩子跟小动物眼睛干净,爱亲近好人,我肯定就是这情况! 我可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连我种的菜长得都特别好,不信你问袁先生和农科院的同志,我随便种种都比别人精心侍弄的强。” 该说的全说到,简青桐毫不拖泥带水地收尾: “差不多就这些,别的我一时也想不到。 你说会不会是那玉珮一直在保佑我,只不过先前在我娘家时候,它一直在帮我挡病挡灾,效果不显;直到后来我嫁人,没那些吃穿住行方面的小灾厄了,玉珮留给我的好处才凸显出来? 肯定是这样,我太姥对我太好了,都走那么多年了还一直保佑我,我真后悔没多孝顺她老人家两天。” 简青桐吸吸鼻子,觑着席广志思索的表情,冷不丁地啊一声: “不对啊,玉珮这么多好处,我这个主人都不知道,简盼弟咋也一直揪着不放?还说要拿玉珮救命。她是怎么知道的?” 简青桐摆出疑问脸,对上席广志审视的目光,心里咯噔一声,生怕被人看出演技生硬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