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撒娇的说着,现在的她浑身软绵绵,根本无法跳那种技巧性很强的舞。 贺时鸣知道她在撒娇,却没打算放过她。 他眼里含笑,声音却似刀锋冷厉,“看来曦曦没有当玩物的自觉。让你跳就跳,哪来那么多矫情?” 乔曦浑身一震,大脑轰然。 哪来那么多矫情。 他的话比刀还狠。 为了透气,房间内的窗户开了一半,风混着冷调的月光透进来。窗台处放着小香炉,袅袅的烟雾被风弄乱了,皱了,散了。 她僵硬的起身,感官开始迟钝,站在空旷之中,好似一座无悲亦无喜的孤岛。 见她还在磨蹭,贺时鸣不耐烦的蹙眉。 “跳!”他狠厉地撂下一个字。 乔曦激颤,心脏褪去了细细密密刺疼,随之而来是巨大的空洞席卷了她。 她开始抬腕,倾身,下腰,靠着肢体记忆麻木的跳着。 柔软的身体漾出婀娜艳态,落花无影,回雪从风。只可惜,她疏离冷淡的表情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贺时鸣凝神看着她,瞳仁深黑,所有汹涌的,猛烈的情绪都被压在最底。 一曲跳完。 乔曦呼吸凌乱,双颊潮红,她站在原地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出声,也没有动,等待着男人发号施令。 他要一个乖乖听话的玩物,不是吗? 贺时鸣从床上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沙发,打开桌上摆着的雪茄盒,划燃火柴,慢条斯理的点着指尖的雪茄。 火柴不似喷枪,点烟的过程很慢,慢到乔曦觉得时间是不是在这一刻静止了。 这是另一种变态的折磨。 “这舞不错,只是衣服不对,失了韵味。”他终于出声,打破了平静。 她今天穿着一件窄版衬衫,简单的短裤。很日常的打扮。 的确和这支舞不搭。 “....可现在没有舞裙...”她小声的回。 贺时鸣沉沉吸了口烟,烟雾散开来,迷离了他似笑非笑的眉眼。 “那就脱了吧。” 乔曦猛地瞪大双眼,抬头对上他轻慢的笑,终于无法继续保持无动于衷。 “您说什么?” “脱了,再跳一次。” 她本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能抗下他所有的羞辱。她可真幼稚,她这点道行怎么玩得起。 她知道他们这个圈子里私底下玩的很疯,女孩们为了攀上去,什么胆大的都敢玩,什么脸面都可以不要。 脱光了跳支舞根本不算什么。 可她敢吗?她是有多自信觉得自己也敢玩? 太看得起自己,也太低估他了。 或许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都说贺家七爷手腕强硬,做事狠厉,笑里藏刀。 从出生到如今,从来顺风顺水,从高处睥睨人间惯了,哪来那么多温柔缱绻。 把他当王子的女人怕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生物了。 他没有对她动真格,不代表他不会。只要他想玩,她连和他玩的资格都没有。 可她不懂,为什么他要变成这个样子。 折辱她,很快乐吗? “....为什么?”她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浑身颤抖,摇摇欲坠。 “曦曦,你不是说我把你当玩物吗?” 他过分温柔的告诉她答案,态度恶劣至极。 “玩物就是供人取乐的,所以你不得让我开心点?” “您一定要这样吗…”她快哭了,却强忍着,绝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曦曦,放轻松点,这才玩到哪,今晚才刚开始,我们可以慢慢玩。”他笑着瞥了她一眼。 乔曦攥紧双拳,羞耻中混着愤怒,唇瓣被死死咬住,看不出血色,白的抢眼。 他在惩罚她。惩罚她那天的不恭顺。 这就是他说的,要带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玩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