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笛今天本来是想约一沁姐姐出来玩儿的,但是她紧急出差,就把门票给而握了。 而握甩着门票进来,看着这新开业的,据说上头有人的,一票难求的酒吧,啧啧称奇,“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啊,你觉得我姐喜欢来这儿?” 这声浪大的,这人头多的…… 胡笛自有他的道理,“就是觉得她没来过,所以才想带她来啊!” 这家酒吧的老板有来头,未开先火,差点挤不进来。 坐在高台上要了杯酒,而握白他一眼,“连个卡座都不开吗?” “就我们俩,开什么卡座?你想坐,我带你去蹭别人的好了。” 而握嫌丢脸,反而不肯走了。她就安静地坐在高台上,看着舞池里群魔乱舞,心如止水。 胡笛在她身边晃了两下,指着一个穿衬衫的男的,正背对着他们扭得风骚,“祖宗,那个看着还行。” “没你哥的腰细……” 胡笛像受了什么惊吓,好一会儿才找回舌头在她耳边喊,“你在想什么啊?恐怖不恐怖?” 而握把那个衬衫换成军绿色的,腰也换成他哥哥的,正美呢,被他一声吼回现实,“你叫魂啊?!滚滚滚!” 胡笛也不敢再看,怕晚上做噩梦,麻溜就跑去找朋友了。 而握一回头,那个衬衫男不见了。只好再物色,看有没有方便她代入的。 “咦?这不是而握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而握白眼要飞到天上去,装听不见。 可是,能装聋,装不了瞎。等人站她面前了,她也只能平平淡淡地回击,“哟,动鼻子了?哪家医院做的,还不错嘛。” 对面笑中带点得意,“我的鼻子是纯天然的。” 而握点头,“那就是把嘴拉了,不然嘴怎么显得这么大呢?” 对面不笑了,抿着嘴巴欲言又止,敢怒不敢言。这时有人打抱不平,“姚而握你有病吧?若水好意跟你打招呼,你说她嘴大?” 七嘴八舌的,“没家教。”“难怪何家不认她,嘴那么脏……”“私生女嘛,没爹又没妈的……” 而握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也不生气,勾勾手指让何若水走近点,何若水不敢,杵着不动。委屈得像朵小白花。 而握就叹口气,大声喊:“你别想着我爸爸的遗产了!我死之前一定会花完的!花不完我就捐出去!不会留给你们姓何的!你放心!” 何若水气死了,走近两步,尖叫,“那是我爸爸!” 而握语重心长的,“不是说把你过继过来,你就能抢我的遗产了。你奶奶,真的,查查法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