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从来都是这样,但凡无法管制身边女人的时候,他立即把自己为自己服.务的家训搬出来当挡箭牌。现在已让他不得不搬出家训威胁身边女人的强力武器。 “家训?”众女满脑子的问号,她们根本不知道吴家还有家训一说,但凡家训,也只有那些诗书传家的氏族才有。吴天是个赳赳武夫,怎么可能有家训这样的高等世家? 任盈盈心不由一颤,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吴天在天下人面前是个只知以拳头为主的莽夫,根本不懂谋略,可现在听吴天谈及家中的家训后,顿觉不妙,她算漏了吴天还是个全才,只是吴天不大喜欢用罢了。 吴天眼中露出了一丝阴笑,他就知道任盈盈一定没有想到这一层,实则也是他故意为之的。在同等实力的情况下,他是非常讲道理和诚信的,可在实力不等同的情况下,那用计谋就显得自己太无能了。 任盈盈楚楚可怜地看着吴天,叹道:“吴公子,你到底要怎样?只要我能答应的,一定答应。但求你不要把家父的消息泄露出去,太危险了。” 有了家训做挡箭牌,即便宁中则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毕竟这个时代祖宗之法大于天。任盈盈也不敢继续打这样的悲情牌,她只能改变策略,希望吴天大发慈悲,让她救出父亲任我行。 吴天忽然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叹道:“我也很为难,毕竟你父亲是个什么人,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的杀孽太重了,已在天下人心中是个魔头的印记,永远也无法做回好人了。唉,我这个人一向以天下人心为标准,所以我也怕啊,害怕天下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为虎作伥。” 这话一出,登时让众女露出鄙夷的神色,嗤之以鼻,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在两年前,吴天一口气就把莆田少林这个庙宇杀了个干净,他怎么不考虑一下天下的想法,现在却拿着这种话来搪塞任盈盈,这话也太假了,不要说其他人了,就是自己身边的女人也无法相信他的话的真实性。 任盈盈泪眼汪汪地看着吴天,诚恳道:“公子,家父已受到了惩罚,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囚禁了十多年,莫大的惩罚已让他的魔性消磨殆尽。我保证家父绝不会作出对不起天下人的事情出来,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来做保。” 吴天嘿嘿一笑,那阴险而得意的神色,看得大家都想暴打他一顿,标准的小人得志的嘴脸。偏偏他又具备了被人所无法招惹的实力,所以他嚣张,他任性。 “好吧,不泄露也可以,但是……”吴天忽然摸着鼻子,眼睛带着侵略.性地看着任盈盈那凸.起的酥.胸,坏笑道:“像你这样的美人儿,何必用生命担保,这是莫大的罪过。你只须和我……今晚在美好的夜空下,我们两个可以谈谈人生,我想,天下人定会明白你的苦心和你父亲已改过自新了。” 这是人说的话么,这赤.果果的威胁和霸占,让任盈盈无语,吴天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想法,还是想睡了她。蓝凤凰、宁中则等女均把头低下,默默地看着碗里的饭菜,实在不好意思了,她们脸红了,自家丈夫真不是个东西,太坏了,太邪恶了。 在绿竹巷的向问天和绿竹翁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走动,只听绿竹翁冷冷地看着向问天,怒吼道:“向问天,你个混蛋,如果姑姑出事了,我就是豁出老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向问天神色淡然道:“你担心,难道我不担心么?可是老教主在地牢中苦侯我们去救,而且现在形势极其危险,黑木崖上的杨莲亭只怕快要想到我逃出黑木崖的原因了,一旦让他知道,你觉得老教主还有活命的机会,你觉得杨莲亭比你还傻?” 绿竹翁眼睛赤红,气息急.喘,手紧紧地握成拳,咬牙切齿道:“如果姑姑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所有忠于教主的人千里追杀罢!” 向问天冷笑道:“不要你们追杀,要是事情办砸了,我自然会向老教主自杀谢罪。” 心里却好笑起来,他看得出来,绿竹翁不过是为自己在任盈盈和任我行面前留个好印象,这是绿竹翁一直受到任我行和任盈盈看重和信任的原因。绿竹翁要是不同意,也不会让任盈盈去与吴天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