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大王您问福子一定都告诉您!福子生怕李子疏有个什么闪失,眼睛都紧紧盯着一刻也不敢松懈。 言照之跟秦寻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福子一脸的为难,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说他怕李子疏在那么高的地方做久了有危险,可是说他就更加担心了 李子疏危险地半眯起眼危险地看着下头犹豫不决的福子:福子你刚刚还是一定会告诉我的。 大王您小心点您别乱动!福子说福子还是在内心挣扎了一番,言公子是国师的弟子,虽说住在宫外可时常出入宫中,那时便与还未当上丞相的秦大人关系密切,这是朝堂上几位大臣都知道的事。 李子疏微微点头,示意福子继续说。 当时秦大人出兵打战言公子也一同跟去,回来后秦大人便慢慢在朝堂上小有威望,而后原丞相便去世了,秦大人便当上了丞相。可不知怎么的,原本与秦大人关系密切的言公子却渐行渐远,两人似乎再无交集。 就在言公子离宫前几天,言公子一人出游在外头抓到一匹浑身金黄的小马驹,便带回宫中。先王很是高兴,便让言公子负责照顾,可很快的言公子便离开的王宫。秦大人也不闻不问似乎根本就没这个人一般。 坐在树上的李子疏在心里开始暗暗分析起来。从福子的描述中他能大概知道,应该是秦寻在没当上丞相前跟言照之关系很好,可是当上丞相后就不理会他了,后来甚至可能还说了什么所以他才会走的。 原来小黄是言照之抓来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阵的失落感,那种有些无力的感觉真的很让他觉得不舒服。可是他却无法清楚的言明到底是什么让他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身边的一切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关系吧。他的王位,他的小黄,他的小寻,他的所有都是别人给的。而他本身却并没有什么付出。 就连现在奏折也都是秦寻在批阅,他最多就是露个脸在朝堂上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基本上他手上的权势也只有他父王生前为他栽培的几位老臣了。 如果他父王知道了,会不会很失望?失望自己终究还是个傀儡,枉费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尽管他还是越泽王,可基本上他已经把父王从前的一切付之一炬了。 他还是无法心安理得地过这样的生活,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大王,您还是先下来吧。在上头太危险了。福子的声音把李子疏的思绪又给拉了回来。 李子疏点头,反正他想知道事都已经知道了,坐在这上面也无济于事,还是下去好了免得福子担心。 他原本想转身缓慢地爬下去,可是还是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他上去的时候还算容易,可下来他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落脚了。 恩福子,我好像下不去了。李子疏干笑地抓了抓头。 那怎么办?要不大王在这等着福子去叫让来?福子在下头急的火急火燎的,恨不得自己长一对翅膀飞上来。 就在李子疏和福子尴尬对望的时候,一名黑衣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冒出来,出现在了李子疏的身边。福子刚准备大喊有刺客的时候,黑衣人伸手抱起李子疏从树上稳稳落下,把他放下有很快又不见了踪影。 他们愣了半响,还没明白过来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李子疏转头问福子:刚刚那个人你认识吗? 福子立刻摇头:福子怎么能认识。不过他好像也不是刺客,还把大王您救下来应该不是坏人吧。 在王宫总能这样随随便便的跑来跑去想必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不过总觉得好像在小说或者是电影中见过这样的角色,来无影去无踪,忠诚地效忠着某个人。 李子疏想着,大概是朝堂上那个大臣的暗卫真巧路过吧!毕竟官位越高身后要杀他的人就越多,雇一个暗卫应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回到寝殿后,由于心情还是没有调剂过来,李子疏便无所事事地趴在床上眼神空洞地发着呆。 这一愣就是一个下午,等福子在进来的时候李子疏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躺在床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把福子给吓了一跳。 即便是到了晚膳,李子疏依旧闷闷不乐。福子生怕被秦寻看出什么,于是便紧张兮兮在一旁是不是观察他们的神情。 可秦寻却如同往常般温柔宠溺地哄着李子疏吃他不爱吃的蔬菜,虽说李子疏是相当不给面子也不领情可秦却依旧耐心地哄着。 这让福子大舒了一口气,但也觉得奇怪起来。平日里只要大王有个风吹草动秦大人一定是第一个察觉的,可现在大王都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怎么却没什么动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