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以后,她所有的幻想都变成了仇恨。 魔族果然都是些丧心病狂之徒,应该被全部杀死。 白语儿旁边,是昏迷不醒的魏登江。 负山长老则在白语儿的另一边,倒是沉得住气,一直在打坐调息。 而应重楼端着茶杯,淡定又冷漠的看着窗外。 唯一不自在的,大概只有魏溪。 他看到白语儿鲜血狰狞的断臂,就后背发麻。应重楼不愧是魔尊,下手毫不留情。 飞舟慢腾腾的向前飞着。 中途应重楼无聊,便去烧路过的一间寺庙。 他离开这会,魏溪看白语儿脸色惨白,心里不忍,用法术递了杯灵茶给她。 白语儿挥开了那杯茶水,恨恨盯着魏溪,愤怒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和应重楼那种魔族妖孽混在一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他残忍无度,根本不是个好东西。哪天他要是不喜欢你了,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魏溪把杯子收回来,也把地上沾染的水迹处理干净了。 我被取心头血的事情,你知道吗? 白语儿一愣,愤怒的气势顿时弱了,她抿着唇,没说话。 魏溪重新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我在白幽门,并不受待见,对吗? 白语儿没有否认。 负山长老冷笑:别一副受害人样子,白幽门生你养你,哪里亏待过你了,你不受待见,都是因为你自己不争气。 魏溪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有道理,那以后长老您就留在魔宫吧,让我和尊上一起给您养老送终,保证不短您吃喝,别的要求也没有,就取您一两滴心头血,您觉得怎么样? 负山长老立马变脸,刚要骂人,突然感应到应重楼身上的强势威压,又立即闭上了嘴巴和眼睛,恢复了最开始的入定模样。 白语儿也缩起身体,战战兢兢地假装自己不存在。 两秒钟后,应重楼进入飞舟。 他一进来,整个飞舟的气氛顿时凝滞,变化十分明显。 魏溪主动打破僵硬:你那边结束了吗? 没想到应重楼压根不搭理魏溪的话,他径直走到笼子面前,低头,盯着笼子里的人。 白语儿拼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负山长老被他的气势压迫得睁开眼,愤怒却不敢吭声,只能对着应重楼干瞪眼。 应重楼抬起手,一点小小的黑色火焰,从他白皙的指尖升起,应重楼瞧着火焰,随意道:本尊还以为进了笼子,你们就会老实一点,没想到你们还有胆量乱说话。 负山长老硬着头皮道:我们就是随意交流了几句。 应重楼笑起来:可你们吵到本尊了。 负山长老立马道:那我们以后不说话就是了。 晚了。应重楼扬手,指尖的火焰便飞到了负山长老嘴前,看那架势,是要负山长老把火吃进去。 应重楼的魔火不仅灼烧皮肉,其威力还会浸透入经脉,使人痛苦百年,负山长老当然死也不肯张嘴让火焰进来。 他施诀要挡,应重楼却先发制人,直接定住了他的身体,然后强迫他张大了嘴巴,眼睁睁看着那一点黑色火焰,钻进自己口腔里。 负山长老的舌头瞬间化成灰烬,巨大痛苦让他痛苦惨叫,在笼子里不断翻滚。 这可怕的一幕吓得白语儿脸色惨白,紧紧抱着头,想要尖叫又不敢出声,怕应重楼会往她嘴里也塞一把火。 应重楼只是目光冰冷地看了她一眼,万幸没对她下手,随即他转过身,朝着魏溪走去。 以后,他们再说那些让你不高兴的话,你就烧了他的舌头。应重楼开始教育魏溪,碍眼的东西,就不要留着,通通烧了,就清净了。 目睹了暴虐全过程的喝茶群众魏溪: 他这个三好市民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应重楼掀开衣袍,在魏溪对面坐下:给本尊倒茶。 魏溪换了个干净杯子,倒好茶,再递过去。 应重楼伸手接茶时,魏溪意外看到他侧颈上沾着一点血迹,像是杀人时被贱上了一滴,应重楼自己并没有发觉。 你脖子这里。魏溪对照着位置,指了指自己脖子,沾上血了。 应重楼指尖微动,本要施决清洁身上的血迹,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终止了施诀的动作,而是用手指,随手擦了一下。 他当然没有擦到那一点血迹。 魏溪好心提醒:没擦到,在左边一点。 应重楼往右边拭了一下,肯定还是没擦到。 还是没 你来给本尊擦。应重楼摆出一张不耐烦脸,非常理所应当地吩咐魏溪。 魏溪: 尊上有令,他哪有拒绝的份。 魏溪认命地拿出手帕,靠过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