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下沉,“我的比较剌吧,你跟我比?” 秦甦笑得直颤,颤得波澜直往石墨口中填。“我皮肤白,腿毛有点多,跟你说哦,我简直是除毛专家,比那些拥有花园的老美中产家的园丁还要勤快。” “现在呢?” “如你所见。” 他以行动赞许,“很漂亮,这是我们的基因密码,剃了就乱码了。” 秦甦第一次听说。 “那我现在这个也漂亮?”她问的是正在膨胀的母乳地带。 “漂亮啊......” 石墨的声音哑得不成模样,以前是细沙石一样的小颗粒,现在听来像爆珠,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声爆破的清脆。 “以前呢?” “说实话?” “嗯。” 他犹豫了,“算了......” “说啦!”她轻轻拎上他的耳朵,暧昧地摸摸他的耳垂。 “我喜欢现在的......嘶......”话音一落,耳朵受虐了。 秦甦颠簸中心啐:呵,男人果然变/态。 他的呼吸在垭口蒸出一条沟渠,往下滴滴淌水。 生育是另一个维度的人生。 顺着欲望的口,秦甦接受了自己的白兔山和青草地。 * 玻璃内外。 秦甦转动手上稍显宽松的戒圈,准备明天让陆女士给她绕一圈线。她说:“你看过《请回答1988》吗?” 他呼出口白色烟雾,在黝黑的夜幕里洇开薄薄的云丝,“听说过,挺红的好像。” 刚刚太忘我,都抽筋了。秦甦捏着小腿肚:“我之前抽筋都是我妈帮我捏小腿。” 石墨偏头,掐熄了烟,拉开玻璃门,给她捏。 秦甦挑逗他的敞/露,“哈哈哈哈,好好好,不弄不弄。” 她继续道:“那里面有个懂事强势的大女儿和漂亮笨笨的二女儿。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大女儿,肩扛家庭,独立自主,但怀孕后,我发现,我是那个二女儿,有事儿就喊妈,咋咋呼呼,笨手笨脚。” 秦甦和陆女士一起看的这部韩剧,一起哭成泪人,在角色上产生分歧。秦甦认为自己是成宝拉,陆女士宠溺地说,你就是德善啊。 石墨默默听着。 秦甦自顾自地消沉,“我跟你说哦,我家其实挺简单的,家徒四壁,人丁单薄,除了我爸是颗老鼠屎,其他都勤恳善良,良好公民,当然啦,也没有一个人物。”除了她,没有一个大学生,和石墨的书香门第从地位到交流都不在一个层面,“所以啊,我得跟你说哦,以后在社交场合遇上了问题,问起你岳父岳母,需要攀扯人情世故,你要记得坚强。” 石墨亲了亲她的戒指,“知道。” 他们相向而坐,安静地对视了好会。 “烟味好香。”好性感。她凑近细嗅,被他捉去一吻。 “真的香......”她继续诱惑,“啊呀,今天烟酒都想沾,做个野妈。” 焦油的烟,泥煤的酒,好酣畅的夜。 啄木鸟般点点,凿凿,吻戏又开机了。 她两手架上他的肩头,“亲得狠一点,舌尖铲到舌根,亲到我犯恶心。” 迎来的却是温柔如水。 她嘴巴堵着,只能:“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