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写完大字,到后院练功去,别在这儿烦我。” 雁洛兮她们入京后,才发现学士路的宅子已经被李记扩成了五进带花园的大宅子。估计意识到当初买沼气火的行为与抢没区别,这是要后找补一下,以便继续保持良好的关系。 其实雁洛兮知道,那时候沼气火在她手里也就值这个钱,卖给别人没准儿更惨,甚至有性命之忧呢?当然这份好意她也心领。 魏大妞不走,磨磨唧唧,端着午食在她身前不停晃。吃掉一个果子,她懒洋洋地说道:“我吃过了,你出去练功,让我安静会儿。” 后来,雁洛兮想了想,阿音留条“莫急。”他定是从一开始就想好了,抵达京城后定会是这种局面,否则他不会一直不说自己的身世,让她无处可寻。 有头有脸,姓沈的人家都查遍了,却是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说莫急!可人都丢了近两个月,还是在路上丢的,又怎么可能不着急! 他身子弱,平日里自己回院晚了,他都睡不着~~~还有早期治疗时,身体里可是积攒了各种混乱不清的毒素~。 这次找回来,一定要狠狠打屁股,看他还敢不敢蔫大胆! 就在这时,孙辽托着个托盘兴冲冲进来,其上是一件奢华的衣袍,“庄主,快看,这是咱闭月羞花庄才刚给你做好的游街长袍,瞧这袖口袍边,白绢中衣领,皂靴帮,甚至腰带、布袜边,都秀上了蓝色的蝴蝶,真漂亮!” 雁洛兮猛然睁开眼!一咕噜就坐了起来,“阿音送衣服来了!大公子,人呢?” 看见庄主立刻生龙活虎的样子,孙辽不由摇头唏嘘:“是孙氏送来的,大公子在船上不就已经在布料上秀好了蝴蝶。” “哦。”雁洛兮又无力地躺下,闭上眼,嘟囔一句:“会元还不是状元,瞎折腾!” 大妞立刻坐到塌边,摸……了摸她头顶,安慰道:“最起码说明大公子认为家主定然中状元,游街时就穿这套衣袍,庄主往那一站,咱闭月羞花的衣厂可就一炮打响了。” “庄主,快看,这纱帽里还有张小纸条。” 雁洛兮蹭得就跳了起来,只见又是两个字“可寻。” 是阿音的手笔。 她蹙眉,细长的手指轻揉太阳穴,自己这‘乖巧’的夫郎可还真是个有主意的呢! 好,那就去寻。 “你们两个,穿衣厂新做的衣服,走,叫上白墨去参加文会。” 雁洛兮换上一袭修身的浅粉色三件套新长袍,整个人看上去耀眼夺目,这才起身出了家门。 “据说雁会元容貌甚美,民间还有神医之称。可惜恃才傲物,有些沽名钓誉,待价而沽了。” “你等既不识雁会元,何以出言不逊!” “吴兴县的书生吧!你六人进京赶考,买纱百匹,让仆人背着从江南到京城贩卖,路上得了雁会元的帮助,自然要替她讲话,可叹为了那么一点黄白之物,真真都是个俗物。” “既是赶考,自然以考取功名为主。学生不才,这次会试排名第二十,不知这位斯君第几名?吾等背纱来卖,赚足了路费及在京的生活费用。如此,家里的弟妹不必因吾等拖累推迟婚期,母父不必因为吾等赶考而减餐少肉,何俗之有?烦请这位斯君明言?” 不少学子轻轻鼓掌,那几个趾高气扬勉强进了三甲的小官之女,顿时失了声。 学子们,仿官制的清谈文会,顿时热闹了起来。 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