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总觉得这点十分有可能,但是后来又被他否定了。 楚锐看起来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在这样的场合,他也绝对不可能抽出时间来和廖谨调情。 但愿。 但愿。 议长大选和部长换届前后不超过一个月,楚锐道: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在一个月内一次性办完两件事。 两件事?廖谨微笑着说:您寄希望于孟辄晚阁下吗? 如果孟辄晚阁下成功,那么我会少很多事情,但如果他不成功,楚锐也笑了,我不介意强攻。 他将舰队分散于中央城的各个重要防守区,首都星的布放一直是周映如在管理。 周映如是聂远洲的学生,他对自己的老师一贯忠心耿耿,这点整个军部的人都知道。 虽然周映如提出了要和聂远洲竞争部长的职位,但是有不少人分析,这或许也只是个噱头,部长连任不能超过十年,就算这次聂远洲连任,下次选举,他就没有任何机会了,但是如果这次周映如成功成为部长,那么下次,仍有很大可能是他。 而且在外界看来,这个既是聂远洲学生,又做过聂远洲参谋,并且受自己老师提拔良多的年轻军官就如同之前的楚锐那样安分,当然是之前的。 所以就算周映如成为部长,实际上军部的掌权者还是聂远洲,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包括聂远洲。 周映如如果不愿意,他大可在成为部长之后在缓缓地架空自己老师的权力。 而不是用这么危险的方式, 他就算背叛军部都不会背叛他的老师。 周映如的授勋时的军勋是聂远洲给他戴上的,首都星军权是在聂远洲授意下给周映如的。 更何况? 他能找谁合作呢? 除了他的老师,他所能依靠的人还有谁呢? 聂远洲不是自信于周映如对他的忠诚,他自信于周映如无枝可依。 驻军总督们大多不干涉首都星的事情,因为无论谁当部长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他们也不会和军部起任何明面上的冲突。 因为周映如给的东西,军部也能给,况且,他们能需要什么? 封无可封,难道真的想恢复帝制吗? 帝国是个名义上的帝国,实际上连皇族都没有,在帝国建国之初确实有皇室,但是只持续了不到二百年。 对于楚锐来说,谁做部长都不会影响他,至多只会影响共事时的心情,但是他绝对不会因为心情不好而试图强行更换部长,他精神还是正常的。 但是聂远洲不一样。 聂远洲聂先生和他父亲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无时无刻,不想杀了对方。 周映如愿意合作,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周映如和楚锐一边向往走一边感叹着说:是个大晴天。 楚锐抬头,窗外的阳光照进来,闪耀的刺眼。 每次到了我人生中值得纪念的日子时,总是这样的大晴天。我记得上一次还是老师给我佩戴军勋的时候。 楚锐微微一笑,是吗? 是的。他眼中出现了怀念的神色,一个相当好的晴天。 您很怀念。 人总会怀念自己年轻的时候,周映如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其实非常感谢我的老师。 楚锐挑眉。 但是感谢他和与您合作并不冲突。 楚锐开口道:您感谢的方式,十分特别。 如果周映如真的十分感谢自己的老师,他的感情真挚无比,但还是允许楚锐舰队进入,将军部包围,杀死了军部的检察官,还要取代自己老师的位置,他的感谢委实有些可怕。 我会用我余生去感谢他的。周映如说,并不在意。 我会杀了他。楚锐说。 他不想因为聂远洲的处理问题和周映如起冲突。 周映如点头,说:好,那么记得告诉我墓址。 所以,精神病到底是不是军部和议事厅的特产? 楚锐由衷地怀疑着。 被重兵把守的军部比往常安静的多。 周映如比了一个向右的手势。 楚锐转身走过去。 周映如在他背后笑着问:楚锐阁下,您难道不怕我在这杀了您吗? 楚锐说:不怕。 您那么信任我?他好像很高兴。 我不信任,楚锐实话实话:只是我知道,杀了我对你您来说没有任何好处,还有有无尽的麻烦,而且,我也不觉得,您在这可以杀了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