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找出个错处:“你这哪里是花中君子,分明是花中霸王。一幅我花开罢百花残的架势,哪里像是盆兰花!” 林满慧瞟了他一眼:“你那三盆水培春兰更不似花中君子,倒像是画舫歌妓,倚水而坐,俗艳无比。” 噗呲—— 这一剑狠狠戳进封登舟心窝,太太太气人了! 吴媛媛听到林满慧的比喻,再去看那三盆丽人、红粉、天仙,越看越像,不由得捂着嘴笑了起来。 季问松第一次见识到林满慧的伶牙俐齿,不由得刮目相看。微笑道:“这个比喻挺恰当,有才。” 易朝东嘲笑道:“几个涂脂抹粉的歌妓,哪里能登大雅之堂?” 岗村次野听得懂华语,听到他们把自己团队的成果比作画舫歌妓,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抬手把花架上的建兰掀翻了事。 他一双绿豆小眼睛四处转了转,看四处守卫森严,只得作罢,愤愤然骂了一句:“逞口齿之快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比一比,看谁能笑到最后。” 林满慧耳朵灵,听到之后说:“谁和你比?m国的参赛团队你俩就是个小喽啰,什么话语权都没有。” 三连击! 封登舟与岗村次野乘兴而来,灰溜溜而去。临走前丢了句找回场子的话:“m国必胜,知道不?” 易朝东若有所思:“你别说,干扰裁判、无视规则,只求达到个人目的——这还真是m国人干得出来的事。” 厉浩点头道:“的确如此,如果m国政府对主办方施加压力,强行干扰评判结果,他们拿下冠军极有可能。” 恰在此时,松永秀匆匆而来,在林满慧耳边低语几句。 林满慧眉毛一挑:“当真?” 松永秀轻叹一声:“主办方现在也很为难。m国政府直接发话,一定要让他们拿下总冠军,否则就要提高花卉进口关税。我们首相下令,一定要让花卉研究院参赛的金菊灿烂评为第一,否则就严令民间养兰花。除此之外,还有各国大使们发话,务必公正公平,否则集体退赛……评委们现在个个都有压力,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满慧微一思索:“这次参赛卖票吗?” 松永秀不知道她是何意,老实回答道:“不卖票,但是入会者需有邀请函。” 林满慧笑道:“既然你们的评委顶不住压力,那何不将评选的权力交给大众?” 松永秀也是聪明人,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易朝东在一旁接话:“凭邀请函上的人数发放选票,所有与会者均可参加。各国选一名代表监督选票,最终票数最多者获胜,岂不是非常公平?” 松永秀一听,双掌相击,兴奋点头:“好好好,这个主意非常好。感谢、感谢!”说罢,他快步离开。 林满慧与其他几个人相视一笑。如果真能按照这个主意来角逐出获胜者,哪怕内部可能会有拉票现象,但相比评委打分,这是最为公正的选拔方式。 单株竞赛进入白热化阶段。 一天的入围作品展览结束,原计划下午、晚上评委评分,第二天早上公布获奖名单,没想到因为多方施压,主办方下午一商量,索性破罐子破摔,连夜解散评委团,第二天一早宣布最新选拔方式—— 每盆兰花均对应一个编号,不同国家以首字母顺序,用三分钟时间展示作品。每位参会者领取一张选票,现场投票,选出优胜者。 这一消息令全场震惊,有的惊、有的喜、有的愁。 m国两名政府官员面色阴沉,封登舟一阵心慌,拉着岗村次野说:“怎么办?不是说已经打过招呼,肯定能拿冠军?” 岗村次野咬牙切齿:“是那些华国人捣的鬼,可恶!” 蓓蒂倒是淡定自若:“你们慌什么,这本来就是一次国际花卉的交流,拿奖很重要吗?” 布朗与温森低语几句,对蓓蒂说:“部里有指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