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己会做那样的梦?梦里的小娘子被他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好似自己对她做了一些极为不可饶恕的事情。 那人哭的好可怜啊,眼圈和鼻尖都红了,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手指轻轻扯着他的衣袖,靠在他胸口极可怜地喊他的名字,听着就惹人心疼。 谢怀衣伸手揉了揉胸口的位置,似乎有种莫名其妙的心绪在里头酝酿。 一旁的师兄朝他递来一个微妙的眼神,“师弟,你是不是做春/梦了啊?” 年少时的谢怀衣还没有修炼出日后那般皮厚,听到春/梦一词有些不自在,再联系上他梦里的那些内容。 那脸色瞬间有些薄红,偏还要板着一张脸,抿着薄唇回了句,“没有。” 师兄笑眯眯的,锲而不舍地追问,“这又不是什么令人羞耻的事情,这说明师弟你成人了啊。话说回来,你到底梦见什么了,为何耳朵这么红呢?” 谢怀衣转过头,袖袍下的手指捏的紧紧的,气恼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师兄你好烦。” 噫,那恼羞成怒的样子也太明显了吧! ………… 等到烟烟醒来的时候,约莫快午时了。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没摸到人,又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 烟烟觉得有些奇怪,那人又跑哪儿去了? 她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目光落到实处,这才发觉屋内的摆设有些不大对劲? 熟悉中又带了点陌生。 屋子还是那个样式,不过屋内的摆设有些奇怪,位置不对,而且四周太过于干净整洁了,两边桌椅摆放的极为整齐,一副不染纤尘的模样。 好奇怪啊? 哪哪儿都透着股儿莫名其妙的违和感。 烟烟又打量了一番,渐渐回过神来了,这屋里原本摆放的那盏碧色屏风好像不见了,桌上摆着的花瓶也没了,还有好多她买回来的小玩意儿,统统都没有了。 难道是谢怀衣都给她扔了吗? 烟烟掀开被子想要下床,结果发现自己的鞋子也不见了,她环顾一圈才发现,这屋子里好像没有她的衣服。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难不成连衣服也被他丢了吗? 烟烟摸索着,好在床头还叠了一套干干净净的白色长袍,她直接拿过来套在了身上,穿着有些不合适…… 也是在这时候,屋外似乎传来了一阵人声,“师弟,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脸色怎么这么差,莫不是梦中欲求不满?” 谢怀衣不太想搭理他,加速往前走着,“师兄不需要做功课吗?为何总是跟着我,我要回去练剑了。” “师兄只是关心你的身心问题,师弟你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胖师兄咂咂嘴,内心表示,他家师弟的脾气是真不好。 谢怀衣斜他一眼,懒得搭理。 他伸手推开房门,一抬眸就瞧见屋内床铺上坐着个柔弱女子,那女子身上随意裹着他的长袍,墨发松松散散的垂到了腰际。 听到开门的动静,她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因为动作太大,连肩上的衣襟也不知何时滑落了,露出一截莹润白皙的肌肤,目光略带些疑惑的看着他。 “谢怀衣……” 谢怀衣手指一顿,差点以为自己出现眼花了,梦里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