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我和几个妹妹都念叨着她呢, 她长得这么好看,人又温柔,我可喜欢她了。” 许英初说:“你眼光真好。” 两人忘乎所以的说了起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陆宿莓这边却是有点坐不住,她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疼。 兴许是水土不服, 有可能是来了月事。 陆宿莓小声的对裴鱼甜说:“裴鱼甜, 我肚子疼, 你陪我去厕所吧。” 裴鱼甜说:“你来那个了?可是我身上没带换的东西。” 陆宿莓说:“那咱们就去商店买。” 陆宿莓之前瞧见陆母用草木灰,弄在棉布里当换的那东西。 只是不知道商店里有没有棉布,或者土纸啥的都行。 瞧着陆宿莓要走,许英初也不和陆解放说话了,他问陆宿莓:“小陆同志,你们去哪里。” 陆宿莓说:“我肚子疼,我和裴鱼甜去厕所。” 这下子许英初也不好再问:“那你们早点回来。” 裴鱼甜和陆宿莓出了露天操场,想要去找厕所,却发现她们人生地不熟的,又是第一天来建设团。 心里着实有些迷茫。 裴鱼甜说:“我之前走了好几圈,没瞧着公共厕所,不会没有这东西吧。” 陆宿莓说:“不会的,应该是在很隐秘的地方。” 这会儿她们走了几圈,也有些累了,想要去小麦园街道的商店里,却发现商店关门了,估计店主们也是去看演出去了。 陆宿莓这会儿到外面来,没有了人群的遮挡,吹了好一阵子的冷风。 裴鱼甜说:“你披着我的外套,要不咱们先回家去吧。” 陆宿莓身上是有钥匙的。 陆宿莓说:“那也只能这样了,要不你还是看演出,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裴鱼甜摇头:“这怎么能行,现在人少,你家又是住在小山坡,我不放心,再者说这演出我看着也十分无趣。” 陆宿莓见此,只好捂着肚子,跟着裴鱼甜的步伐走。 却不想走到小麦园路的尽头时,竟然瞧见一家理发店还开着。 这年头理发店里面的师傅都叫剃头匠。 只看见一个女剃头匠师傅正在给一个人剪头发。 裴鱼甜说:“你还受得了吗,我瞧着这理发店里应该有厕所,实在不行咱们去问问其他的厕所在哪儿。” 陆宿莓:“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裴鱼甜说:“没关系,我去问。” 她知道陆宿莓有一些慢热,也不太爱和陌生人说话。 裴鱼甜走到店内,瞧着女剃头匠正在给一个人剪头发。 女剃头匠瞧着裴鱼甜来了,还以为她是来剪头发的,虽说不太认识这人,或许是刚来的知青。 她笑着对裴鱼甜说:“今儿个可凑巧了,都去看演出了,本来以为我这理发店里冷清清的没人,竟然来了三个人,姑娘,我瞧你那同伴好像有些不舒服,不如来屋子里坐坐吧。” 这女剃头匠名字叫做胡应绿,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也是亲和宽厚,裴鱼甜对她很是有好感。 裴鱼甜就出去把陆宿莓也叫了进来:“宿莓,她这理发店里比外面暖和,你快进来。” 陆宿莓只好进了理发店,这时胡应绿已经把这个客人的头发给剪好了。 这个客人正是路峥嵘。 路峥嵘没有去看演出,反而躲清静先来剪头发。 路峥嵘瞧着陆宿莓捂着肚子进来,还以为她生病了。 想从板凳上起身,谁知道胡应绿对路峥嵘说:“路峥嵘同志,碎头发还没有擦干净,对了,胡子刮不刮?“ 路峥嵘说:“胡阿姨,不用了,我看看她。” 胡应绿不明白路峥嵘的意思。 路峥嵘刚剪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往更加的精神。 他之前本来就是寸头,现在又剪了头发之后,又显得有几分凌厉。 路峥嵘问陆宿莓:“小陆同志,你怎么了,胡阿姨,劳烦你过来帮她看看。” 裴鱼甜瞧着路峥嵘这么紧张的样子,生怕路峥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定下一句就说要送陆宿莓去医院检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