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离没有和她搭话,就安安静静的弯着腰掐着艾草。 几个妇女走了过来:“陈知青,掐艾草要蹲下来你这样弯着腰多累呀。” 她们说话带着一股乡音,一点都不纯正的普通话,阮小离听着倒是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阮小离抬头:“我穿的裙子是白色的,蹲下来会弄到泥土不好洗。” 她陈述的是事实,而且她自己也不嫌这样子累。 几个妇女坐着眉头用着乡音话嘀嘀咕咕说道。 “出来干活穿什么裙子啊,随便动一动就露大腿的,蹲又不能蹲下来,腿又不能叉开。” “这根本就不是干活穿的衣服,穿这种衣服来就是不想干活。” 她们自以为别人听不懂这些的话。 阮小离是不会说她们的乡音话,并不是说听不懂,更不是聋子。 阮小离皱着眉头提着裙子直接往远处没有人的地方去了,她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踏青采艾草多好啊。 “噗,踏青?你还享受上了不成。” “上一个世界你给了我一个破烂的身体,没少让我受苦,这个世界我当然要好好享受了,而且难得这个年代空气如此的美好,没有受过一丝工业化的污染。” 阮小离淡淡的吐出这一系列的话,她看着这郁郁葱葱的田野心境开阔了许多,说话也说得多了。 她这里找了个太阳晒不到的地方,一个人慢悠悠的摘艾草。 累了,阮小离也很随性的随便找块石头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但是有人看见她休息,不免又开始说闲话了。 那些闲话无非就是说她娇贵,偷懒什么之类的。 阮小离看了看自己绿的指甲,伸手捏了捏自己有点酸痛的小腿。 原主身体是真的有点娇贵,但是她的确没有偷懒,累了还不让坐下来休息吗? 努力干活的时候别人看不见,稍微一坐下来别人却能看得见,而且还把你的行为放大十倍来说。 她休息着,隐隐约约听到后面的小树丛里面有声音。 阮小离眼睛死死地盯着后面那个小树丛,突然看见一个灰色的东西快速的跳了过去,她眼睛微微一亮。 是什么? 阮小离伸手用力的在边上折了一根硬硬的树枝,将树枝握在手心,她摸着身子进了树丛。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野兔。 这吃大锅饭的年代,自己要是能弄到这野兔来打打牙祭也不错。 小恶看阮小离穿着雪纺裙子,手上拿着尖锐的树枝猫着身子一副要打猎的样子,它简直不忍直视她。 “你这爆人设也爆的太厉害了……” 原主可是一个娇娇弱弱刁蛮的知青,可不会这样去打猎。 灰色的团子瞬间从草丛里跳了出来,阮小离手上拿着长树枝就是用力扎了过去。 瞬间树枝贯穿了那个灰色的团子,狠狠的扎在了地上,这力道大的出齐。 阮小离蹲下身走过去看了一下:“真的是兔子,可以开小灶了。” 她呢喃着,突然阮小离感受到了一道目光,她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