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捞住她,卡住腰扶稳了,说:要帮忙吗?用手。 秦风月被她骚到了,身体又被抵住动弹不得,她头皮炸开:用个屁,我当场变身怪兽鲨了你! 秦风月嘴上叫嚣得有多厉害,身体就软得有多不可思议。 她无意识的蹭在江兆上,全身发热,酒息熏人。 秦风月揪着她的衣领子,眼尾含着泪花,还在惦记别的事,质问:怎么这么这么巧,你是不是跟踪我,你这个变态。 江兆呼吸很烫,再次无奈的重复:听见猫叫春,就来看看。 草丛里窸窸窣窣,几道黑影窜出草丛,野猫你追我赶,在秦风月脚底下及时漂移躲避。 膝盖顶上来,又克制的放回去。 叫春的猫发出一声嘤咛。 秦风月:不不不,我们是alpha 江兆的手盖着她的后勃颈,无奈迎合,你说是就是吧。 秦风月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当江兆的气息流连在脖子后面的时候。 喵! 猫在打架了,厮杀激烈。 喵 蹿街走巷,速度三百码,飞奔上树。 树叶扑簌落地。 幕天席地野战不行耳朵被湿热,秦风月断断续续的说。 夜风将江兆手心的温度汲取殆尽,她滚动喉咙,从裤兜里摸出一剂抑制剂。 秦风月因发情,理智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她牙嗑在唇角,咬破唇,洇了红血丝,用痛楚缓解情/欲。 骗子。秦风月盯着绯红的脸颊咕哝,她不让江兆吃豆腐,自己却上下其手把人磨得够呛。 江兆抓住挑开衣摆的手,声音好低:我是骗子,那谁是小骗子? 话说到这里,有些事情,两人心照不宣。 秦风月两只手被江兆反剪制在身后,她红着耳朵,整张红脸埋在江兆的脖子处。 蹭得江兆一脖子的口水和汗水,还在某人下巴出吮出了一块痕迹。 江兆的表情不算平静,不拒绝秦风月的亲昵,承受时像是在自虐。 腺体上一点刺痛感,秦风月嗯了一声,针管扎在脖子上,抑制剂被推进腺体里。 她迷糊以为该结束了,只听到针管掉在地上的声音,下一秒,下巴被制住强硬端起。 热烫的呼吸一下侵犯近唇上。 江兆一把丢开了抑制剂针管,在吻她,从嘴角到整个唇瓣被含住。 喵!几只野猫似乎把两个人当作灯柱,在脚底下来回追逐。 一只撞上了秦风月的脚,她便瑟缩了一下。 下巴捏青了,秦风月拧巴,觉得江兆吻技高超,挺舒服。 又觉得,周围还有几只猫,众目睽睽之下,有点孟浪。 专心点。 秦风月: 牙关被挑开。 舌尖舔过上颚,刺激感不比信息素失控低。 破皮的地方被反复舔舐,凝结的伤口又被舔开。 江兆游走在失控边缘,一只手掐住秦风月的下巴,另一只手,两秦风月的两只手锁在身后。 她不让秦风月碰自己,除了唇齿相依,两人之间还涌动着热气,隔着一段距离。 既不摸也不碰,仅接吻。 吻着,抑制剂生效,空气张扬的红酒味慢慢消减。 取而代之的是,弥漫无休止的海风。 秦风月怀疑江兆是故意的,因为只要江兆不亲她,不拿信息素干扰,等上半分钟不到,她就能比阉割后的玫瑰还要清心寡欲。 意识到秦风月清醒了一些,江兆往后退开一点,低声嘲讽她:浑身omega的味。 秦风月低头逃避这个话题: 两个隔着一拳的距离,一只猫窝在两双脚之间,正在梳理战后毛发。江兆的反应秦风月还是第一次见。 像薄薄的床单里藏了一个红富士苹果。 秦风月臊着红脸,脸皮滚烫:你站开一点,小心顶着我了。 江兆差点手上失控,掐断秦风月的手腕。 江兆牵着秦风月回家,一路上跟她复盘刘美的事。 说些有的没的,秦风月一个字没听进去,只想把自己的手从江兆手里抢回来,抢了一路,一次没成功。 江兆: alpha对刚亲密过的omega有极大的占有欲,这个江兆是信的,因为她现在就恨不得把秦风月锁进只有她的小黑屋。 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