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族人的咽喉,同时也刚好说出“勿论”两个字。 其他方氏族人的尖叫声和飚射的鲜血就好像他这句话后面的叹号一般,完美的替他做了注释。 而刚才还色厉内荏的方氏族人见此情况,大多都瞬间就吓的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只有少数还企图负隅顽抗,但是随即便被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如虎入羊群般的砍翻在地。 更多人还想要从窗户逃跑,但外面早就有大批的锦衣卫把整个方氏大宅都围的苍蝇都飞不走。 这些人又哪里能够逃得了。 一霎间,尖叫声,嘶吼声,惨叫声,哀嚎声,痛哭声,瞬间刺破了方氏大宅的庭院围墙,以及头顶的天空。 平阳令站在这混乱的大厅中,耳边听着这些声音,眼前看着如此的乱象。 目光却落在淡定的站在大厅中央,漫不经心甩掉长剑上鲜血的林昱辰。 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两个字……酷吏! 但就在此时,林昱辰却好像有所察觉一般,突然传统看向他。 可能是见他这一身的县令官服,又和周围的方氏族人格格不入,不由皱眉问道:“汝何人,在此作甚?” 平阳县一惊,连忙答道:“回禀使君,臣乃是平阳县令。 今日来此,也不为其他,只是想请求方氏族长宽容县内流民,使彼辈可以借一席地暂居。” 他这话可以说是半真半假。 他今日来,确实是为了流民的事来的。 只是内容有些诧异而已。 不过这个时候他就是再傻,也不会说是方氏让他来商讨怎么驱赶流民的。 更不提什么方氏是他的恩主之类。 狗屁的恩主。 要是别的事,他或许还会半真半假的上表朝廷,为方氏鸣冤。 但现在方氏的罪名是勾结崔氏乱党,窝藏乱党蓄养的私兵。 这种时候,他再头铁也会说什么鸣冤。 他只要敢鸣冤,下一秒,他就是乱党同伙。 至于举荐之恩,拉到吧,哪怕这官不做了,活着不好吗? 不过林昱辰却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冷笑的“哦”了一声。而此时,大厅内外的嘈杂声已经渐渐减弱了。 只剩下还有细微的哭号声,还有锦衣卫的呵斥声。 “启禀林指挥使,包括方睿尧,方鸿渐在内的方氏族众已经全部拿下,不过却有五名族人不在族内,据说正好今日外出巡视产业去了!” 说话间方睿尧和方鸿渐也都被押了过来。 看到场中方氏族人的惨状,二人都是目眦欲裂。 不过态度却还是有所不同。 方鸿渐上来就破口大骂,“林昱辰,你身为世家子却给皇帝做走狗,残害贤德,你还有羞耻之心吗? 你简直是世家败类!” 而方睿尧则痛心疾首的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林贤侄,我方氏与你无冤无仇啊。” 林昱辰没有理会方鸿渐,对于方睿尧的话,却是为我一笑道:“吾之前已经说过了,今日来此乃是为公,与私仇无关。 你方氏勾结崔氏乱党,包藏祸心,如此下场不过是咎由自取而已,何必怨天尤人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