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是霍白! 那样宽厚的脊背,曾经她搂过的脊背。 所以,那个人是霍白! 想到影子,仲天力冷涔的态度,陶微竹就更加肯定那个人是霍白! 霍白与那个女人亲密勾搭在一起的画面再次浮现在陶微竹的眼前,陶微竹的心里一痛。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心会那么痛? 还有手背上湿乎乎的,好像有什么掉落下来砸在手背上。 她和霍白仅仅只是夫妻关系,没有任何的爱情。 霍白不爱她,她亦不爱霍白,为什么她会那么难受?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时而狂风大作,把窗户外面的风吹得摇摇摆摆。 不知何时天公停下了雨。 今夜的天特别的黑,伸手不见五指。 希原紧紧跟随在邪老三的身后。 “三爷我们是要去哪里?” “别说话。”邪老三冷声道,声音压得格外的低。 首先走进去的是邪老三,再者是胖子,希原走进去时湿润的鞋底用力踩了一下门前的台阶,留下自己的脚印。 这是一个小木屋,小木屋不大,里面的灯光泛着黄光。 经过狭窄的“吱呀”作响的楼梯,几人来到了二楼,推开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三个人,坐在中间的是黄头。 “黄爷!”邪老三对黄头打招呼道。 黄头的视线只是匆匆一瞥邪老三,目光就直直低落在希原身上。 “黄爷,久仰大名!”希原说道。 邪老三介绍道,“黄爷,这就是二爷的手下希原。” 黄头皱着眉头,对希原的怀疑没有减弱一分。 “想不到这个人竟然人高马大。” “三爷这就是黄爷?可我觉得和照片比起来有很多不同。” 听到希原质疑,原本怀疑希原的黄头倒是轻笑了一声,松懈了不少。 “如假包换。”黄头吸了一口烟说道。 “他被抓进监狱,受到了折磨,所以脑子没以前灵活。”邪老三对着黄头解释道。 黄头顿了一下,对希原的疑心又增加了一分,“是吗?难道不是越折磨越强悍?置死地而后生?” “那说的是像黄爷您这般人。”邪老三说道。 “切!”黄头不屑的冷哼,然后又靠在椅子后面,深吸了一口烟。 “二爷的人一定是非比寻常的人。” “我这条命都是二爷的。” 黄头却忽然站起,拿枪指着希原的脑袋。 希原顿时僵住,“黄爷您不信我?” “二爷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向来都是二爷联系我。我联系不上他。”希原深吸一口气,冷汗直冒。 “二爷有几根手指?” “四根,上次被条子打断了一根小拇指。” “二爷爱穿什么颜色衣服?” “黑色。他觉得他属于黑暗。” “二爷有什么病?” “有头痛,就像这样的天气,他的头痛会发作。” 缓缓的,黄头放下了手中的枪,对希原的怀疑减少了一些。 邪老三此刻也格外紧张。 他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拉着希原坐下,“不要伤和气。” 希原坐了下来,“黄爷怀疑我属于正常。” 黄爷阴冷的目光扫过希原,“二爷有一样重要的东西留在你那里。” “什么重要的东西?”邪老三问道。 “芯片。”黄头道。 “芯片在我小腿肚上。是二爷让人移植到那里。” 说着希原伸出了小腿。 希原摸到芯片的位置,黄头打开激光笔,果然看到了里面的芯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