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人舒服的桂花香。她给两位姑娘上茶后,便将店铺的账册送上来。 姜慕燕翻看账册,嘴角微微翘起,冲着妹妹笑得尤为开心。姜留凑过去,见八月的流水竟到了四百多两,刨除成本后有两百两左右的利润,笑得两只大门牙闪闪发光。 只这一个铺子的收益,就足够她和姐姐吃穿花用了。 姜春秀低声道,“王家大夫人前几日派人来取胭脂,奴婢按姑娘的吩咐,说姑娘已备好了胭脂,过几日亲自送去王家。” 王幽影的婚期定在十月初十,比姜慕容早了十日,姜家姐妹也该去给她添妆了。姜慕燕便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咱们便去一趟吧。将新款的胭脂捡几样装好,再配上两盒帐中香,妹妹觉得如何?” 这些东西并不算多。自大表姐王幽影烧毁了母亲的嫁衣,姜慕燕便没跟她讲过话,若不是不想被人说不懂规矩,姜慕燕连这些东西也不想送。 姜留点头,“不少了,姐姐,大姐姐那边的,要不要今日也带回去?” 姜慕燕点头,又吩咐姜春秀,“店内新款的胭脂水粉择八盒、帐中香两盒、宝林香两盒、胜梅香两盒、柏子香两盒。脂粉香共十六盒,挑最好的匣子装上。” 姜春秀下去准备后,姜慕燕低声与妹妹道,“待二姐姐成亲时装十二盒,五妹妹还小,到时再论。” “嗯。”姐姐在规矩礼数这方面没得挑,姜留一点意见也没有。 待姜春秀装好一大一小两盒香料后,赵奶娘提着送去王家的,齐嫂将送给姜慕燕的装进马车送回府,并将三姑娘早就给准备下的一对簪子取来,众人才向王家赶去。 王老夫人见两个外孙女来给孙女添妆,立刻让人将王幽影叫了来。身材圆胖的王幽影这几个月没少吃苦,现在穿衣终于显出了腰身,小了一圈的脸上带着将要出嫁的娇羞和欣喜,倒也比往日顺眼不少。 姜慕燕送上添妆礼盒,姜留递上姐姐帮她准备的配玉石珍珠流苏紫檀木簪,说了几句吉祥话。 王幽影极为喜欢这对流苏玉簪,欢欢喜喜地收了。大舅母孔氏则对她们拿过来小小一盒脂粉极为不满,她未给女儿准备胭脂、香料,想从雪霞晚拿全套的,谁知她派去的丫鬟竟被管事撵了出来。 还不等大舅母发难,姜慕燕便解释道,“这八样胭脂水粉,都是雪霞晚里最新的样式。前几日大舅母派人去取,因燕儿想亲自送过来,所以才未让管事交于喜竹。外婆,燕儿记得我娘亲出嫁时,胭脂香也是带了八样吧?” 王老夫人轻轻点头,“不错。” 能这么比照么?孔氏握了握拳头,你娘出嫁时带的少,是因为娘家给她陪嫁了一整个脂粉铺子!王清荷出嫁时,王家给她陪嫁了五家铺子,现在王家嫁女儿,这俩死丫头就送来就这点玩意,这是打发叫花子打发么! 姜留瞧见大舅母的模样,便萌萌地问,“大舅母给表姐准备了几家陪嫁铺子?外婆,留儿记得您给我娘亲陪嫁了五个铺子,对吧?” 王老夫人又轻轻点头,“留儿的记性也很好。” 王幽影微微咬唇,母亲只给她在南市准备了一家小小的干果铺子。 姜二把孔能关在牢里不放,孔氏的钱全被她爹抠去打点牢头狱卒了,她哪来的钱给女儿办嫁妆!孔氏实在忍不了了,讽刺道,“王家给你娘陪嫁了五家铺子,现在只剩两家,怕你们俩成亲时,姜家也只能一人给你俩陪嫁一家铺子吧?” 王幽影也挺起腰杆,面上带了得意。 姜慕燕握了握拳头,咬唇不语。姜留骄傲地抬起小脑袋,“我爹说,我和姐姐要多少,他就给我们陪嫁多少。” 哼!孔氏用鼻孔出气,不信! 姜慕燕挺直腰杆,咬字清晰地跟外婆讲道,“外婆,我父亲已为我和留儿相看了两个田庄,年底时便能买下来。父亲还说,若是我俩相中了哪家铺子,便回去告诉他,若是何时的,他便买下来。” 这下莫说孔氏母女,便是王老夫人也愣了。这才几个月的功夫,姜家就已缓了过来,有钱置产了? 姜慕燕挺直了腰杆,心里骄傲极了。 送他们姐妹出府时,孔氏和颜悦色地叮嘱姜慕燕,“十月初十那天,你们一家子早点过来帮忙,特别是你爹,一定要让他早点来。” 虽然孔氏不待见姜枫,但他现在是万岁眼里的大红人,他来了跟着忙前忙后,王家才有面子。 姜慕燕轻轻摇头,“我父亲和凌弟要去太康给大姐送嫁妆,我和留儿会早些过来帮忙的。” 孔氏鼻子都要气歪了,“姜慕容有多少嫁妆,竟要劳烦你爹亲自去护送!” 姜留伸出小拳头,然后将胖胖的小手指头一个个张开,慢悠悠有地道,“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