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还是说必须和男人交合才会流血…… “正常,初次的时候流不流血都正常,年岁小一般会流血,阿容你十八了,不流血也正常。” “那就好。”姜容放下了心,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那若是流血了呢?” “那就是太粗鲁了,只要温柔,像阿容你这般大,身子已经长成,大多不会流血的。” “原来,是这样啊……” 这一天,姜容从柳苑这里知道了很多东西,也了解到很多,打破他心里对于□□的认知。 —— 回到姜府后,姜容把东西藏到床下,他不打算再拿出来了,或许等以后有了心爱之人,可以一起探索,姜容忍不住憧憬地想,这一世他一定要找一个真心爱他,在意他,不会让他疼的人成亲,哪怕这个人并不好看,也不优秀,甚至可能有些残疾,只要待他好,两个人相爱,他就不介意。 只是他还有事没做完,现在是不能嫁人的,至于以后有没有人不介意,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脚底踩着汤婆子,姜容舒适地缩在柔软暖和的被窝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午时,宫里一阵兵荒马乱,养心殿里酒气熏人,酒气中还夹杂着一股血腥气,章太医被喊来,闻到刺鼻的酒气,心想坏了。 快步走过去,陆乾珺已经被下人安置在床上,他脸色青紫,还尚存了一丝意识,吩咐所有人将消息瞒住,尤其不能让姜容知道。 他本意是想让姜容来看看他,可是真到这种时候,反而不想了,他不想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被姜容看见。 交代完所有事陆乾珺就昏了过去,章太医吩咐下人准备东西,自己则拿出了银针准备施针。 午夜的皇宫灯火通明,经过胆战心惊的两个时辰后,陆乾珺终于脱离了危险,章太医擦擦额头的汗,也没敢离开,直接守在了床前。 姜容刚走,就出了这种事,加上前一晚姜容中药这事来看,这二人多半闹了矛盾。 只是这不符合陆乾珺的性子,章太医也想不通缘由。 翌日早朝暂由丞相代理,诸位大臣对于陆乾珺不来上朝议论纷纷,宫里直说陆乾珺染了风寒,不便上朝,只是没有人信。 无人敢将手伸到宫里来,陆乾珺昏迷的几日一切正常,姜容听姜厉说起陆乾珺几日未上朝的时候,神色平静,好像在听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事,让姜厉实在是疑惑。 “阿容,你跟为父说说,到底跟陛下有什么恩怨纠葛?为何你一出宫,陛下就病倒了?”陆乾珺总归是皇帝,姜厉怕姜容对陆乾珺做了什么,那可是大罪。 “父亲放心,我与陛下的事很快就会处理好,也从未做过对陛下不利的事。”姜容宽慰道,“父亲不必挂心。” “哼”焦氏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她一贯看姜容不顺眼,这下可算是让她逮住了把柄,“你说不关你的事,就不关你的事了吗?谋害陛下是诛九族的大事,可别连累我跟侯爷性命不保。” “你若是怕,大可以让父亲一纸休书放你自由,倒时真诛我九族也轮不到你。”姜容目光冰冷地看着焦氏,焦氏一听休书两个字,立马闭嘴不敢多言了,只是仍然愤愤不平。 “谁让你出来的?”姜厉呵斥道,“以后关于阿容的事,你少掺和,与你无关。” 姜容对焦氏这个踩着傅冰墨上位的女人厌恶透顶,姜厉说话的时候,姜容就不声不响的走了。 至于陆乾珺为何生病,他也不知,或许真是受寒病倒了吧。 一转眼到了正月十五,姜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这天晚上有灯会,姜容提前邀请了陆瑾和姜祁,因为他的好友中,只有他俩没人陪,正好三个人一起出来逛灯会。 长安街上人群攒动,到处一片火红,不管是高楼还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