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 “不冷呀。”姜容将他抱了起来,在屋子里走动了下。 冬知目不转睛看着窗外,嘴里咿呀咿呀的,姜容也看过去,见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带着奇妙的美。 三天前已经下过一场大雪,再来一场就是灾事,姜容心里忧虑更甚,他的小木屋虽然加固过了,可也不是很结实,万一被大雪压塌了,该怎么办。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木屋却成了村里唯一没被压塌的房屋。 大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许多人家就是在夜晚屋顶突然崩塌,整家人都被埋在了里面,等第二日被人发现时,早就成了几具冰凉的尸体了。 存活下来的村人不多,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人,他们盯上了姜容还算坚固的小木屋。 搜刮了大雪之下掩埋的粮食,三个的男人背着麻袋敲开了姜容的门。 姜容最怕他们,尤其为首那个魁梧丑陋的男人,姜容依稀记得他叫黑豹,他几乎下意识想要关上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男人把粮食扔到地上,看了姜容一眼,注意到了姜容瘪了下去的肚子。 “去做饭。” 几个男人围在炉子旁,生起了火,声音粗犷,骂骂咧咧。 “他娘的,这下人死绝了,我看我们兄弟几个也活不了几天,真他娘的冻死人。” “去年还有婆娘孩子,今年就剩咱们哥儿几个了。” 被他们的声音吵醒,冬知扯着嗓子哭了起来,姜容怕惹怒他们,赶紧抱起冬知去了厨房。 他们拿来一袋米,姜容就煮了白粥给他们吃,他们不知道多久没吃饭了,三个人整整喝了一大锅的粥,姜容小心翼翼站在一边,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 “总算吃了顿热饭!” “没有婆娘还真是不行……”喧闹的声音到底戛然而止。 三人中的老大,也就是黑豹,是个寡言的人,他不常说话,但是眼神吓人,加上那张脸,姜容根本不敢看他。 “你洗洗让哥儿几个爽一爽。”男人语气平静,好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姜容却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另外两个男人目光淫邪,嘿嘿笑了几声,“咱也尝尝双儿是什么滋味。” “我,我……”姜容吓得快要不会说话了,他心跳的很快,快到几乎让他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我才生产完三天……” “没事!哥几个不介意!”对于他们来说,一个刚生产完的双儿比起处子或许更能激起他们的兴趣,尤其姜容恐惧的神情让他们相当愉悦。 “现在做那种事我会死的……”姜容拼命想着活命的理由,看到桌上的碗筷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道,“我给你们做饭,每天都给你们做……” “行了!”黑豹径直走向他,面露不悦,“不会弄死你的,赶紧去洗洗。”他从上到下打量着姜容,似乎在思考现在撕了姜容衣裳直接上的可能性,他不知道姜容和别的婆娘一不一样,反正冬天他们这儿的人不怎么洗澡,身上也是臭烘烘的,又感觉姜容和那些婆娘不像。露在外面的脸和脖颈白的发光,似乎看起来就是香的。 男人很多天没有发泄过了,这么想着浴火更盛,竟真的上手要撕了姜容的衣裳。 姜容吓得哭,他哭不出声,就是一个劲儿的流眼泪,泪眼朦胧看到男人的脸凑过来,抽出匕首就捅了男人一刀。 男人没有防备被他捅了胸口,两眼瞪得极大,丑陋的五官扭曲着,慢慢在姜容面前倒下,姜容崩溃地瘫倒在地。 另外两个人男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带倒了凳子,嘴里惊呼了下,过去查看黑豹的情况。 发现黑豹死后,男人围到了姜容身前悲痛又愤怒,目眦尽裂,大吼道,“你个贱人竟敢杀我们大哥!” 说着二人冷硬的拳头就往姜容身上砸去,姜容拼命蜷缩起来护住了头,忍受着身上的拳打脚踢,冬知的哭声越来越大,姜容心疼的厉害,他嗡嗡地说了句,“粮食不够吃。” 愤怒的二人停下了动作,姜容于是趁机道:“大雪封山,冬天最迟也要三个月才能过去,这点粮食不够吃。” 男人们看了看对方,眼冒凶光,“你个贱人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不够吃我们就把你吃了!” “我能生孩子,能洗衣做饭,女人能做的事,我都能做。”他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们兄弟可以一起用你。” “还是那句话,你们搜刮的粮食只够一个人吃。”姜容手上还握着沾了血的匕首,额头的血沿着脸颊滑下来,他扶着墙踉踉跄跄站了起来,转身去抱孩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