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一点点,依稀能辨别出,刘毅站在床边,上身已然脱得一丝不挂。床上的人似乎很热,不停的扭动,撕扯衣裳…… 回到林府,林妙在书房坐下,还有些缓不过神儿。 采莲忍不住问出口:“大小姐,我们走之时,那房间里究竟怎么回事?” 林妙摆摆手:“你还小,这些事,还是别问了。” 采莲不死心:“那床上躺着的,是什么人?” 林妙蓦地一惊,赶紧嘘声示意:“无论你看到什么,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采莲若有所思的点头,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与此同一日,京城之中。 一大早,徐景川下朝后,回去换了身儿常服,直接去往巡按府请罪。 他是走路去的巡按府,刚到门口,看见薛巡按正要进门,忙喊了一声:“薛大人。” 薛为民回头瞧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径自继续往里走。 徐景川急忙跟上,一直到中庭。 薛为民已然走到花厅门口,回转身盯着他,抬手制止:“徐大人,你我同朝为官,今日你的来意,薛某也清楚。但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便好,做戏那一套,还是免了罢!你放心,陛下那边儿问起,我断不会因此说你什么不是。” 徐景川却突然撩开衣摆双膝跪地,俯首道:“今日我徐景川来薛府,乃是以晚辈的身份,诚心致歉认错,若薛叔叔不肯原谅,晚辈便在此长跪不起,直至薛叔叔原谅晚辈为止。” 薛为民冷哼一声:“你是否诚心,薛某也看不见。你也明知,退婚之事,我们薛家,绝对不可能原谅。只是碍于陛下,碍于纪王爷的劝说,碍于你们国公府的权势,不得不答应。你若诚心,便不该提及撤回赐婚!” 徐景川谦卑道:“晚辈自知理亏,今日薛叔叔打也好骂也好,只要能解气,晚辈毫无怨言。” 薛为民咬牙切齿的指着他:“徐景川,你别以为有陛下护着你,老夫就不敢打你。” “晚辈诚心认错,不怕打骂。即使陛下问及,晚辈也无话可说。” “好,那老夫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我薛家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女儿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说话间,快步进了堂屋,抓住一根棍子,就要冲过去往徐景川肩背上招呼。 “爹!不能打!” 薛蕊突然带着哭腔冲过来,一把抱住了薛为民拿着棍子的手。 薛夫人也匆忙冲了过来,拉住薛蕊劝说:“女儿,你何必还护着他,是他欺辱咱们家在先,即使传出去,也是他们徐国公府理亏。你爹要打他,还不是为你出气。” 薛蕊含着泪摇头:“可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让爹爹打他。” 薛为民恼火道:“他是如何对你的,你是如何对他的,你这孩子,岂能如此被人糊弄欺辱。” “爹,我求你,别动手,有话好好说不成吗?” 薛为民沉默下来,盯着徐景川那张谦卑从容的脸。 这时,纪王妃薛瑶也从侧面的游廊走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