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吃这一行饭的,何况又是现成的药方子。”宴清秋略有些不服气了。 “哎,城主还没有醒呢。”老者问。 厉容森回答:“估计不到晚饭时候是醒不了的了。” “那我先吩咐他们去备晚饭,今天要好好的让城主补一补才行了。”老者边说边要出门,却又回转身子对宴清秋和厉容森说,“你们谁帮忙把药端过去白公子那里啊,我这头要忙事呢。” “你这老头,真拿我们当下人使唤了。”宴清秋蹙眉。 而厉容森则是说:“我去吧。”讫语就端着药往白玉成的屋里去。 白玉成依旧躺在那里,他听见脚步声就本能的要起身张望,却见是厉容森走进来,问他:“我听说城主出去了,眼下回来没有?” “回来了,正在屋里歇息。”厉容森边说边先把药放在一边,又扶着白玉成起来,在他的后背垫上一个大软垫。 白玉成说:“我很担心,想必是因为我的关系,听闻治我的药之中需要一味药材。” “你好生养病就行,没什么事。”厉容森拿起勺子给白玉成喂药。 “你倒是生的俊俏,是西城里的什么人?”白玉成问他。 “我是宴清秋的朋友。” 白玉成微微点头,说:“多谢你了。” 厉容森未有接话,他倒是将白玉成看的分明,的确是个好模样,又是一副温文贵雅之气,比那顾紫楠不知强了多少倍。 想到这里,他担忧安颜是否要赶回去替那个顾紫楠治病。毕竟她是答应下的,一天一次过去施针。 也不知安颜眼下如何。 安颜其实并没有睡觉,而是坐在榻上打坐运功,她需要疗愈自己。 原本这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患,只是她觉得有些吃力。因为总好像有一股能量在束缚她似的,幸而她还能应付一二。 只是在最后时,她的心轮处又划过了一条清清浅浅的痛。 这让她略有些神伤,不自禁把手放在自己的心轮处,想着该用什么方法治愈。 此刻已是有了些力气,安颜先是进去卫生间泡了一个澡,而后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去屋外。 宴清秋原本在厉容森的屋子里,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就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跑出去看,果然是安颜出来了,问她:“你怎么样?” “挺好的,你在忙什么。”安颜一面问一面往他面前去。 “我给你配了一贴药,正在药炉子上煎呢,一会就该好了。”宴清秋指了指院子里头的几个药炉子。 “要煮这么多干什么?”安颜问,然后将药炉子一个个的掩开来看,发现这几贴药都不错,可见宴清秋的本事没丢,虽然他已是许久不做药了。 宴清秋说:“进去屋里坐吧,我喊老者过来伺候你。” “厉容森呢?”安颜问。 “他在白玉成的屋子里呢,让他端药过去,就没见他有回来。”宴清秋告诉她。 “那我过去看看。” “你到底是去看哪位呀?”宴清秋笑着对她问。 安颜轻嗤一声,不理睬他,而后就往白玉成的屋里去,果真看到厉容森正与他说话,倒是谈得挺投机的样子。 白玉成看到安颜过来便说:“你……你没什么事吧。” “当然没什么事,你们在聊什么?”安颜问。 “是我,我在请教厉先生一些事情,告诉他我们太平城里有哪些好处,请他帮忙打理一下,这样也能让城里人的日子过得更好一些。”白玉成温声和气的同她解释。 厉容森坐床边的凳子上起身,而安颜便自顾坐上去,并且拿起白玉成的手腕,给他把脉,说:“无大碍,再吃几贴药调理一下,然后就等珍珠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