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干净整洁到一尘不染,还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味。 关凌心带着李太与花郊子来到幕婉如的床边,唤了一声“娘亲,有人来看你来了。” 花郊子一大步跨向床边朝着幕婉如行礼道“花郊子见过伯母,这是我侍奉的主公李太。” “哦,李府的人?”幕婉如欲要艰难的坐起来,却被李太伸手拦下。“小子来看您不用麻烦起身,否则心里可过意不去,花郊子回去可要埋怨我了!” 幕婉如听到这里诧异的看了一眼花郊子,面带着笑意缓缓的点了点头。“想不到花郊子嘴里时常提到的主子,居然是这般年纪,年轻真好啊……” “哦?花郊子还时常提我呢?”李太笑了笑“不过小子可不是年轻,而是年幼了。” 幕婉如摇了摇头“大家族子弟,本应如此。” 说着她瞥了眼关凌心佯装微怒“心儿?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还不服侍客人坐下。” 本来还站在那里不知要做什么的关凌心赶忙回应“哦,是!”说着便去了客厅拿了两张椅子过来。 “李少爷,请坐!” “嗯!”李太点了点头,灵魂力扫视了一眼花郊子,正看到其与关凌心正挤眉弄眼的不知交流着什么。只听最后花郊子说道“我就不坐了,这东西……放哪?” “什么东西?”关凌心问道。 “就是一些补药,还有草药……”花郊子说的有些底气不足,什么东西他也不知道啊,只能照本宣科的重复大仆之前的回答,一字不落应该不会有错。 “不是服了解药,为何看起来还是这般虚弱?”李太面露关心,心里微微嘀咕,这解药服下有些时日了,按理说药效应该不会有这么慢才对。 “当!”关凌心手里拿着花郊子刚交给她的见面礼掉了一地。 “咳咳!”花郊子假装咳嗽撇了一眼关凌心小声嘀咕道“伯母是演的,还是真的?” “你不是说十天半个月内不要向外提起娘亲的病况吗,这不是按你的要求来吗?”关凌心瞪着花郊子夹着嗓子声若蚊蝇。她也是委屈,明明按着花郊子的吩咐来,可是谁知道李太居然知道娘亲服下解药之事。 “哈哈……误会误会!”花郊子赶忙打着哈哈,替关凌心捡起掉落之物之后,便来到李太身边解释道“其实伯母已经没有大碍,不过我之前嘱咐过心儿,让伯母在床上多躺几日,她们不知道小人有什么目的,所以这……” “哦……”李太恍然大悟,合着这三个人打来了就在这演戏,花郊子不必提了,这种事情他最拿手,可是这幕夫人还有关凌心这戏演的也是太好了…… 太尴尬了……尤其是幕婉如,她这么大的人了,在这些小孩子面前留下了这样的印象,想想都觉得丢人。面红耳赤的三人赤裸裸的看着李太,反倒让李太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他一拍脑袋歉意的说道“是小子唐突了,这命令是我下给花郊子的,我自己倒是给忘了!” “可是为何要这样?”幕婉如疑惑问道。 “这……”李太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是因为秦师傅交代过,这种解药只要解了,还得需要时日调养,最好能在床上多待几日,这样对以后修炼有好处。”花郊子满嘴胡诌道。 “哦……原来如此,懂了!”幕婉如强忍着笑意,装作听懂的样子用力点头,心里却是另外一番计较。开什么玩笑?她自己是幕家之人,这毒药解除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