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问题。” 先前的话题算是过去了。 不消一会儿,大典开始。慕汉飞与傅夜朝跟在沈寒身后,做了种种繁琐的礼仪,终于到了奉玺佩绶的环节。 此礼大臣于走道两侧俯身跪拜,大典中响彻钟声。 几声过后,傅夜朝对慕汉飞做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出去。慕汉飞长呼一口气,对傅夜朝点点头,端正身子,步履严雅地走到大典穿过俯拜在地的众臣来到阶前,踅身韶雅地站在一侧。 再几声钟响,傅夜朝身着礼服也步入殿中,不过相比于慕汉飞的端严,傅夜朝就显得从容。他走到慕汉飞面前,朝他轻轻颔首,便站在他身侧,等待沈寒走进。 又是几声钟响,沈寒踩着回音步履靓严穿过众臣走到傅夜朝与慕汉飞面前。 沈寒抬起夸大的衣袖露出整手朝两人行礼作揖,慕汉飞与傅夜朝还礼,只不过两人背脊弯曲弧度要远远比沈寒的大。 沈寒起身,两人慢慢起身,以免碰撞到沈寒。 这时福公公领着几个宫女从侧殿走了出来,手中端着十二旒冕、玉玺以及玉佩绶带。 慕汉飞抬步向前,从一旁的托盘中先取绶带给沈寒系上,再取玉佩挂在绶带上,礼毕,慕汉飞躬身向沈寒行礼,沈寒回礼后退后。 傅夜朝向前站在台阶上,取下沈寒的礼冠,放置一旁的托盘中,再取起十二旒冕给沈寒佩戴上,旋即走下台阶,恭敬行礼。 沈寒端步走向龙椅前,踅身望向大臣。傅夜朝再捧起玉玺恭敬走上台阶,把玉玺郑重地交给沈寒,旋即快步退到台阶下。 当沈寒把玉玺高高举起时,福公公连忙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再次把身子压低,同声高喊。 沈寒讽刺地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巩瞋,旋即高声道:“众卿平身。” 礼成。 但此礼完毕,还有祭天礼,众臣又好好荡荡跟着沈寒去天坛,告知上苍,并以食祭拜。 如此连转一天后,才终于到了晚宴,此时慕汉飞终于卸下束手束脚的礼服。 傅夜朝在侧殿看着慕汉飞脱下礼服后一身轻松的表情,不由打趣他道:“淑清,莫非这一身礼服比铠甲还重?” 慕汉飞揉肩的手顿时停住。 这礼服虽缀满各种玉石,但与铠甲相比的确要轻许多。 慕汉飞低思:莫非又嘲我体力比不上他。 这般一想,慕汉飞收回手,回道:“并无,只是不习惯而已。” 傅夜朝轻笑几声,走到慕汉飞跟前,抬头替他揉了揉僵硬的骨头。 这时福公公来道:“慕将军、傅大人,晚宴已经快开始了,请二位入殿。” 慕汉飞轻轻推开傅夜朝的手,看向他道:“走吧。” 傅夜朝颔首,两人并肩走向流光殿,在殿中与各种心怀鬼胎的众臣寒暄过一番后,便落了座。 与之前的夜宴相同,傅夜朝与慕汉飞的座位在沈寒的下方,不过这次变成右侧,因为左侧是长时间未露面的沈易。 慕汉飞一落座,沈易便举起酒杯朝慕汉飞致敬,慕汉飞的身子顿了一下,旋即脸上挂上合适的笑,回敬了沈易。 就在慕汉飞思索着怎样把目光不动声色移开时,巩瞋小步趋到沈易身边,慕汉飞见此抬起僵住的手扯了一下傅夜朝。 傅夜朝当时正在与乐大人说些什么,但被慕汉飞一扯,他立马跟乐诤道歉回头看向慕汉飞,“淑清怎么了?” 乐诤见两人有事要谈,十分自觉地离开了两人的身旁并拉走前来祝贺的一众大臣。 慕汉飞轻轻侧身贴耳道:“暮生,沈易与巩瞋在交谈。”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