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将军被捧杀入京之后

水龙吟


起眉头,他思虑了几番,道:“虽说是夜宴,但终究还是朝中有品阶的大臣来参与。既然如此,这家眷不如限定在同样有官勋的夫人身上。”

    傅夜朝道:“不妥。刚刚陛下提到玉绡,应是想让淑清在此宴席上带上绡绡。但若只限官勋,绡绡就过于显眼,不妥当。”

    乐诤叹了一口气,道:“伯父也知这般不妥,但毕竟是陛下在位的第一次夜宴,虽不少官家对皇后之位虎视眈眈,但正因如此,这次夜宴不能搞成百花宴。”

    傅夜朝不由跟着乐诤一同叹了一口气,他虽知晓陛下可能是想见一下自己妹妹,但是他搞出这么一出,为难的是他们这些大臣。

    傅夜朝沉思了一下,道:“正如伯父所说,朝内官勋到达晚宴的毕竟是少数,夫人有官勋的更是少数,如此首位嫡女还未有婚约的更是少数。故,此次夜宴如此限制可好?”

    乐诤一听只好赞同道:“也只能如此了。”

    因这些事情,两人在吏部忙到傍晚这才回了府。

    路上,慕汉飞看着揉眉的傅夜朝,一股疼意浮上心头。他靠过去,抬手轻轻揉着他的头,轻声道:“暮生,你靠在我身上小憩一会儿。”

    傅夜朝靠过去倒是靠过去了,不过他捉住慕汉飞的手,放在唇角轻轻细吻。

    慕汉飞看着一脸疲倦的傅夜朝,道:“要不今晚让绡绡做些补汤,好缓缓这疲惫?”

    傅夜朝听慕汉飞提起补汤,不由躺在他怀中轻笑:“又让绡绡去割鹿取血吗?”

    慕汉飞也想起自己逼着傅夜朝喝鹿血的事情,唇角也微勾起来:“我尝过,绡绡做得味道还不错。”

    傅夜朝自然也认为慕玉绡的手艺无可挑剔,那碗鹿血的味道也的确不错,但这仍不影响他讨厌喝鹿血。

    傅夜朝懒懒躺在慕汉飞怀中,波澜不惊道:“我自然知晓绡绡的手艺,也不是不能喝,但若绡绡未此特意去买一头鹿,特意为我们两个取血,那.......”

    慕汉飞一想到绡绡面无表情拿着药材去喂鹿,然后十分抱歉又虔诚地取出匕首,在鹿身上轻轻割一小道,用白玉小盅轻轻取一些血,再把这小盅呈到他面前,慕汉飞就感到一股恶寒遍布全身。

    为了自己着实,慕汉飞义正言辞道:“傅大人年壮,自然无需喝这种补药。”

    傅夜朝忍不住噗嗤一笑,伸手勾着慕汉飞劲瘦有力的腰,轻声道:“慕将军刚刚不是还忧心我疲惫,怎这一会儿又道我年壮。”他拖长了嗯声,笑道:“总觉是逼迫慕将军这般说的,倒有些过意不去。”

    慕汉飞:.......

    可不就是你拿鹿血逼迫我说的吗?

    傅夜朝的手从慕汉飞的腰际滑到柔软的鹤绒上,支撑起身子,目光闪闪地抬头看向慕汉飞,眼中含着慕汉飞曾见过的兴奋,“不如今晚,请将军操练?”

    慕汉飞:.......

    他一把推开傅夜朝的脸,让他躺在自己的怀中,手穿过一丝不苟的青丝,轻轻揉着他的头皮,没好气道:“没个正经。”

    傅夜朝此时才闭上眼,含着笑意躺在慕汉飞的怀中小憩休息一会儿。

    慕汉飞眉眼温柔地看向在自己怀中小憩的傅夜朝。

    其实他是有话想问暮生,他想问若是陛下执意为他指婚,而他拒绝,此后陛下发现该如何。

    但他忽然发现他是杞人忧天。

    怀中的这个人从一开始不就是做好陪他一同赴死的准备再奔向他的吗?若是他再不停地发问,反而是对恋人的不信任,对这份感情的不信任。

    更何况,事已至此,那便随天随命,在感情上,他起码要与爱人肆意一回儿。

    马轮滚滚,很快便到了忠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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