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只好冒险,去山内逮了几只狼献给巩瞋。 巩瞋得到会稽山内的狼很是开心,又加上唐练这些日子以来的“孝顺”,自此算是接纳了唐练,让他入妖党为之干活卖命。 唐练本以为那几只狼足够巩瞋玩个十几年,但没想到过了三年巩瞋再次跟唐练要狼,并要求他每三年一贡。 唐练上书昧着良心献媚道:现在的狼群多是羸弱,少强壮之狼。趟三年一逮捕,只会令狼失去会稽的野感就很难有成为狼王的王,而身为国舅的安乐侯只有狼王才配得上入园。故奴请示六年一捕,取最强狼王谨奉侯爷。 在唐练磨破嘴皮的情况下,巩瞋这才万般不情愿地勉强接受这个说法。 这一拖就是期限,巩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会稽狼王,这不已经写信催他进贡。 唐练思索着对策,漫无目的地掀开营帐,收了油纸伞走进去。 “亭柳。” 史余大步朝唐练走去,拉着神游的唐练来到内帐,替他卸去湿透的铠甲,挂在一旁的木架上。 唐练被褪下铠甲,这才意识到史余已经把营帐内的书灯与壁灯点亮,在营帐里等着他。 史余给唐练换上干净的内衫,从身后把他抱紧。“亭柳,堤坝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莫要再愁眉苦脸了。” 巩威听说叶炜逃跑的事情,勃然大怒,立马修书一封派驿站快马加鞭送去云京,随后传书一封让唐练放心,说治水之人不缺他叶炜一人,他会请求家父派人再入会稽。 巩威下了保证,这件事基本就没有问题,崩堤的事情不日也会得到解决。 如今既无近忧又无远虑,他的将军不应在愁眉苦脸了。 但唐练眉头却压着千斤重担。 他不顾潮意,蹭了蹭唐练的脖颈,把他紧紧抱住,“亭柳,不管如何,我都陪你。” 唐练听着帐外嚣张跋扈的风雨声,手头一次楞在两侧,未覆上史余抱紧他的手。 史余也察觉到唐练此刻与以往的不同寻常,他轻轻放开唐练,走到他面前,轻抱他双臂,俯下身,担忧道:“亭柳,你怎么了?” 此时烛光摇曳了一下,光骤前又骤后,像是魂魄在分裂撕扯。 唐练倏然打了个冷战,喃喃道:“润萧,我冷。” 史余二说不说把唐练公主抱起,把他抱在床上,自己也脱掉外衫进到被中,把唐练紧紧抱在怀中后,裹紧被子,在他额前落一吻,柔声道:“这样就不冷了。” 史余对唐练而言永远是令他有安全感的人,此时窝在他的臂膀里,一股安心漫遍全身,一股困意朝他席卷。 史余也感觉出唐练的疲惫,他轻轻拍着唐练的背,轻声哄道:“睡吧。” 唐练往史余怀中挤了一下,便安然入睡。 但梦中也并未让他好过。 或许是因巩瞋那封信给唐练的压力过大,这次他梦到他第一次入巩府狼园的场景。 那几匹野狼巩瞋甚是满意,于是他便邀唐练一同去参观给这些野狼举办的入园仪式——磨牙钻孔。 那狼被栓紧在木棍上,它的嘴被禁卫用绳索硬拉开露出尖锐的牙齿,禁卫用力过大,狼的牙龈一片红肿,甚至勒出了血迹。 这时,巩家的养狼师拿出特制的磨牙石,一点一点把狼牙上的突出磨平。 这磨牙的痛苦令狼不断挣扎,爪子全部显露出来。它一显露,另一个养狼师拿出钳子眼疾手快把狼爪连着血肉拔了出来,就算未被拔掉,爪尖也跟牙齿一样被磨平。 磨牙的目的是以免巩瞋玩狼时伤着他,那在狼牙和狼爪上钻孔系上特制的铁丝则标志着这些狼是巩家的,哪怕是匹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