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瓷瓶,瓷瓶着地便碎,药物瞬间扑向房内的人。 傅夜朝与慕汉飞从屋顶飞下,慕汉飞把门踹开,拔出安怀指向瘫在地上的三人。 傅夜朝摇着折扇,缓步走进。一到房间,他收了折扇,把麻袋解开,扶起昏迷的小姑娘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才转身看向瘫坐在地的三个人。 慕汉飞握着剑柄微微用力,安怀剑脊上缓缓浮现出红意。 慕汉飞看向惊恐的三人,道:“想必你们知道魏桂是如何死的。当然,我不会先用刀刺穿你们那里,但一片肉附着骨,我还是很熟悉的。” 慕汉飞说着,剑柄微微移动,原本是细丝,现在成一股小血流,“说,你们把人抓到那里去了!” 那人颤颤微微道:“我,我们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他想动,但身子麻得很,只能发着抖。 傅夜朝走到那人一旁,看着安怀上的血,取出一根针,道:“看来你是不吃点苦头不知道我的厉害啊。”说着,把针狠狠|插|进那人的锁骨中。 “啊——”痛喊声响彻房宇。 傅夜朝手法极高,针穿透骨头,但却不见一滴血,痛意通过那惨叫声深入剩下两人的心中。 傅夜朝再取出一根针,在那人青白的脸前晃了晃,道:“另一边的锁骨也要试一下吗?” 那人急促抽搐了一下,晕了过去,头撞地发出极大的声音。 慕汉飞:....... 他收回了安怀,安静竖在一旁看着傅夜朝恐吓人。 那人倒地的声音把另两个人给吓了一颤,他一倒,傅夜朝拿着针的画面便出现在另两人的面前。 傅夜朝轻轻弹了一下这根银针,勾起嘴角,颇为惊讶道:“呀,这么不经扎啊。” 说着,那泛着冷光的狐狸眼扫向另两人,那银针在烛光下闪着冷光。 那两人再次被傅夜朝这么一吓,反而不再颤抖,但脸色却可与外面的雪相比。 傅夜朝满意地看了他们脸色一眼,愉悦地开口道:“你们说,这根针是活活把这人给扎痛醒,还是让你们尝尝这滋味呢?” 其中一人十分识趣,立马开口道:“大人,我说我说。” 另一个人一听,睁大了眼,把那人一撞,颤着牙道:“我们是被一个黑衣人指挥的,他身上有腰牌,我认识那是当官的牌子。每次要绑人都会把地址射在门前的柱子上,然后让我们把人送到码头,其他的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码头? 两人对望了一眼,看来此次女童失踪案是精心策划,一环扣一环,但却又环环相隔,只有第一人才知始终。 傅夜朝把针甩那人旁边,厚重的地面硬生生吞了那针一大半,那人原本发青的脸更是白如千年尸鬼。 傅夜朝道:“那个码头叫什么?” 那人忍着牙痛,道:“北,北治码头!” 慕汉飞一听这个码头,瞳孔震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冷静。 傅夜朝没有错过慕汉飞一丝的诧异,他甩出一瓶药,那两个人立马晕倒在地。 傅夜朝收了一下袖子,问道:“北治码头怎么了。” 慕汉飞摸了一下安怀,无奈笑道:“当年父亲给我炼安怀,条件就是去北治码头干一个的活。”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的怀念,“就是在这个码头,我认识了潘畔。” 傅夜朝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