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辰突然咳嗽起来,用手捂住了胸口,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你没事吧?”云行立马慌了,连忙到桌子上倒了温水,递到了季容宸嘴边。季容宸喝了一口水,却吐了血,晕倒过去,“阿行哥哥!阿行哥哥!”云行抱着季容宸,大声着急地喊道,可是却没有听到回应。 …… 季容宸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早已不见了云行的踪迹。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恢复了。没过一会儿,文尹就进来了。 “季公子,你终于醒了。”文尹见季容宸正准备起身,连忙过去阻止,他现在虽然伤势稳定了,但也应该好好休养,短时间里切不可再动用太多的内力了。 “云行呢?”季容宸喘了一口气,抬起头来,问文尹道。 文尹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见季容宸那么着急的样子,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幸好是如此。“云公子离开了,他说家里有事。” 因为平日里见到季公子都是一派端方严谨之人,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找人,这么地激动。 家?原来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季容宸感觉已经修整好了之后,过了两天就要动身离开,文尹劝他再休息几天,可是季容宸在连郑郡,这里耽搁太多时间了,已经耽误不得,便连忙动身前往梁洲城。 季容宸的身上藏着皇帝的谕旨,如果真是到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凭此谕旨,见到天祈的皇帝。 .自打云行,五岁那年来到天隐阁。楚仁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被这个年纪还比他小两岁的孩子给吸引住了。其实云行是不同的,不仅在楚仁的心里,在天隐阁许多人的心中,他都是不同的。 其实天隐阁是不乏坏人的,有许多杀手都是从小开始培养。那些孩子都是各地的流落的孤儿。他们进来之前,或许有一段曲折的过往,也许是被抄家灭族之后,好不容易遇上了,以为能够让自己重新开始生活的恩人,或者是能够教给自己非凡武功,日后好去报仇的高人。其实这些孩子在进了天隐阁之后,或许生活与从前的颠沛流离相比,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们遇到了很多相像的人。 每天一起比武,一起睡觉,一起吃饭,在那个年纪,大家的性情都还没有那么活络。只是习惯性的聚集成团。而云行不一样,他像是习惯了独来独往,楚仁可能就像是云行的另一面。他心思活络,在天隐阁内,各种各样的人之间都能处得游刃有余。 唯独那一个看起来孤傲的孩子。其实心里明明都知道进到这个地方来,最终的目的都是杀人,可是云行却是不同的,他喜欢在每日大家练武打架累透了之后,仍然会躲在角落里,用树枝练字,或者用石子下棋。 练字,下棋,这些看起来是大户人家,公子少爷才会做的事情。而云行看着面黄肌瘦的,他似乎真的接受过这样的教育,不是装模作样的附庸风雅。其实小孩子又知道多少呢。可是也不难让人察觉到,他并不是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他曾经受过很多的苦。 每一个进来的人,都需要忘掉自郊醣 團隊 獨珈 為您 蒸礼己的名字,然后重新得到一个新的名字。就像完全改头换面了,将自己与天隐阁外的自己完全隔离开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是楚仁自天隐阁之后记得的第一句诗。从来没有人跟他解释过其中的含义。哪怕他曾经威逼利诱过云行,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可是那个倔强的孩子,像是护着什么珍奇的东西似的,都不愿意告诉他。 得到第一个任务时,楚仁很顺利的杀了那个知府,可是离开的时候,碰上了一位师爷。楚仁记得曾经听人说过,师爷都是很有学问的。与师傅曾经教给自己的不同,他没有立刻杀了那个,也许目睹了自己的行凶过程的证人。而是停了下来,问了他那句诗的意思。 走到水的尽头去寻求源流,坐看上升的云雾千变万化。楚仁以为那是一句很美妙的诗,他的脑海中随着师爷绘声绘色的描述,出现了一副很奇妙的画卷。 他并没有去追杀那个师爷,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到什么的。师傅曾经告诉楚仁,他就是太会使小聪明了,这样也会很容易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