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是有猫腻的!” “空口无凭啊。你之前不是一直在派人监督秦默和陈善丝吗?”邓晨安收了笔,又将那副刚刚写好的毛笔字放到一边去,“怎么样,是什么成果?” “嗯……陈善丝初到我们营地的这几天,秦默就对她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一直都在想着将她据为己有,一般的女人是不可能这样吸引他的!”森镰低下了头,说话都有些吃力。 “之后呢?” “之后,他将陈善丝挑选出来,日日将她锁在房间里,每天晚上也都是在进行虐待,就像其他人对付不听话的女人一样。包括出征那次也是……除了这些,没有其他多余的谈话或聊天了……”森镰越说越没底气,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哼哼一般。 “虐待?那不就更排除了你所谓的可能性吗?一个和他有亲密联系的人,他又怎么会日日夜夜都虐待呢?” “但是,他们……” “行了,你不必说了。”邓晨安摆摆手,打断了森镰的辩解。 “我知道你们两个一直都有瓜葛,我也知道是不可能调解的。但就算你想搞他,也得给我证据对吧。你无缘无故污蔑他和陈善丝有涉及谋反的罪过,也难以服众。” 邓晨安心不在焉地耸了耸肩。 开玩笑,秦默是自己的得力干将,森镰又不是。 “没事就回吧,这个监视就到此为止了。” “什么?以后都不用再监视了?” “秦默已经不是队长了。他现在只是阶下囚而已。这样的结果你还不够满意吗?” “……遵命。”森镰只得咬了咬牙,憋着一肚子气冲房门外走去。 “老大,还有一件事情。” “你讲。” 邓晨安已经准备睡觉了,他脱去那件漆黑的大衣,露出内衬的银灰色吸汗衣——它清晰地勾勒出主人的每一块铠甲般的肌肉,以及烙印在它们上面的触目惊心的伤痕。 “还记得那个幸存者联盟吗?这次李光启能够脱身,也有他们一定的因素。” “你说的是吴烈钢带领的那帮市民啊。”邓晨安笑了。 “起初第一次遇到他们是秦默带队遇到的,他们的两名专业特警确实有些棘手……但自我们宰掉他们之中几个出头的之后,便基本把他们打垮了。我已经和吴烈钢打过好多次交道了,他也算是我的老对手。他现在的队伍只会掣肘他的领导才能。一只老虎或许可以带领一群羊变得强大,却带领不了断了脊梁的羊。” “那如果他们对那些幸存市民加以系统训练呢?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你真的认为,这些市民还能形成战斗力吗?” 邓晨安露出泛着猩红血光的森森白牙,“他们可不是李光启,最多也就敢在远处放放箭,骚扰一下我们罢了。心理上的弱势,才是无法扭转的弱势。” “那……”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是。” 令人感到疲倦的暖光灯彻底地暗下来。 …… 刺骨的寒灯骤然亮起,刺透秦默的身躯和他的魂魄。 他逆着灯望去,却只望到两团模糊的黑影。 “你的名字是什么?” “呵,开什么玩笑,你难道不认识我吗?” 秦默心不在焉地冷冷一笑、 “你没有提问的权利。回答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秦默。” …… 秦默不明白,老鼠想要干什么。这些无聊的问题,姓名,性别,加入组织的时间,一天去几次厕所…… 以至于安插在老鼠身边的森镰的眼线都觉得,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