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渡一脸坦然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宁燃满脸不可置信,问:“你是不是很好奇本尊为何会这么安排?” 见宁燃点头,秦不渡“贴心”地为宁燃解释:“本尊处理了一夜公务,一个时辰前刚躺下睡了一会儿,却听见你在隔壁打呼噜;本尊想着,你既然对本尊表了衷心,也就算是本尊的手下了,既然是本尊的手下,本尊自当器重你才是。” 秦不渡看着宁燃,笑得异常欢乐:“本尊怕你妄自菲薄,便特意将熠刀的活儿派给你来做,你荣幸吗?” 宁燃听明白了,秦不渡这就是在故意折腾他。他皮笑肉不笑地回:“荣幸,贫修真是荣幸至极。” 好在熠刀已经提前将秦不渡今天要穿的衣服摆在一旁,宁燃走上前抓起衣服,秦不渡慢吞吞地从床上起身。 宁燃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老不厚道地在心里想:要不在秦不渡的腰带里塞包痒痒粉吧…… 秦不渡问宁燃:“你生气了?” 宁燃自然否认:“啊怎么会呢,我一点都没生气。” 秦不渡津津有味地歪头欣赏着宁燃的侧颜:“可你又脸红了。” 宁燃说:“贫修这是面色红润,谁让贫修血液循环得好。” 秦不渡失笑。 待宁燃帮秦不渡穿好了衣服,秦不渡便向门口走去,宁燃估摸着秦不渡这个省长可能是要去上班办公了,他对自己尚有防备,可能不会带上自己,正美滋滋地幻想着等下回房间补个觉,却听秦不渡说:“你随我来。” 宁燃便跟了上去。 宁燃本想着,秦不渡最多就是把他从寝宫带到大殿,却没想到一出门便看到了熠刀坐在一辆马车前正在等秦不渡;宁燃和秦不渡乘着马车在天上足足飞了两个小时,刚从马车上下来,却又来到了渡口,宁燃在船上又漂泊了整整四个小时,终于忍不住好奇去问熠刀:“护法,咱们这究竟是要去哪儿啊?” 秦不渡正靠在船窗便一边欣赏水景一边饮茶,听见宁燃问话,抬了抬头:“本尊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 熠刀答:“我们要去地地方,是黑龙潭。” 黑、黑龙潭? 那个恶蛟环伺,吃人不吐骨头的、与魔族勾结的黑蛟一族? 那个宁燃曾想取蛟鳞入丹,却被三条黑蛟围住痛殴吐血三升的黑蛟一族? 回想起自己的一些黑历史,宁燃顿感虚弱。 他说:“我去船头透透气。” 宁燃在船头坐了坐,吹了吹风,终于消除了一些对黑蛟一族的怵意,他回头看了眼安静的船舱,从葫芦里拍出白先生给自己的纸笔,将自己即将前往黑龙潭的事情告知了白先生。 本子上的字迹渐渐隐去后,宁燃将纸笔又收回了葫芦。 愈往妖修的地盘走,河风就愈阴凉,宁燃觉得冷了,便转身想回船舱,谁知刚要入内,却听里面传出了讲话的声音。 宁燃立刻往嘴里拍了两粒通耳丸。 那微弱的讲话声顿时清晰起来。 熠刀:“尊上,您难道没有看出来,他行为可疑至极!一看就是带着目的来的!?” 相比起熠刀的紧张,秦不渡的声音懒洋洋的:“本尊又不是傻子,他一修士来到咱们魔域,当然有目的,难不成还是来参观旅游的啊?” 熠刀:“那尊上您还将他带在身边!这样实在危险!您到底是作何打算?” 秦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