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 杜宏皱眉,冷冷的盯着她,可覃煜却已经闭上了眼睛,根本看不到他的神情与目光。 “我一旦动手,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杜宏冷冷的说道。 “那就最好不过了,如果付出的代价太小,我是不会轻易背叛段亭钧的。”覃煜说道。 杜宏没有再说话,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覃煜的手腕,渡过去一股磅礴的能量,瞬间把覃煜的经脉冲的寸寸尽断。 如果此刻光线足够亮的话就可以看到,这一瞬间,覃煜的小臂,手心手背,皮肤表面都变得殷红,甚至有鲜血从她那极细的毛孔中渗出! 刹那间! 覃煜身子一僵,面色陡然变得无比痛苦,紧接着,她全身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两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浑身一软,倒在了地上。 但覃煜却没有惨叫出声,她依然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只有那已经扭曲的脸蛋,以及鼻息间传出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声音,显示着此刻的她在经历怎样的痛苦。 杜宏停了手,他盯着覃煜,却发现后者根本没有求饶的意思,这反而让他都有些惊讶了。 经脉被那股磅礴的能量生生冲断,这个过程终究有多么的痛苦,杜宏比谁都清楚,那是一种仿佛被凌迟一般,万蚁噬骨的巨大痛苦,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更何况,覃煜的经脉本就已经完全堵死,远比普通人的经脉更弱,她此刻所承受的痛苦,必然也要远超一般人,但她竟然硬是咬牙忍住了。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一般。 杜宏虽然心中惊讶,但手上却不会有丝毫的留情,在略微的停顿之后,他再一次往覃煜的经脉中灌注了一股能量,刹那间,覃煜整条手臂上的经脉都被冲断了。 “唔——” 终于,覃煜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无比痛苦的声音,她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剧烈,整个人就如同犯了癫痫一般,原本一张漂亮的脸蛋儿,此刻早已经变得无比扭曲而狰狞。 但她却再一次紧紧地咬着牙关,她连呼吸都不敢使劲,却硬是忍耐了下来。 杜宏没有说话,再一次往她的身体里灌注能量。 覃煜的嘴角有鲜血渗出,那是她因为太过用力的咬牙,可即便如此,她的口中依然有压抑不住的痛苦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 “唔……呃……” 杜宏见状,松开了覃煜的手腕,随后,他又抓住了后者的另外一条胳膊,如法炮制。 覃煜开始本能的挣扎了起来,喉咙里也开始发出如同拉风箱一般的痛苦声音,哪怕紧闭着牙关,依然无法隔绝。 当覃煜的另外一条胳膊中经脉,也被冲的寸寸尽断,她终于忍不住,彻底的放声惨叫了起来。 “啊——” 凄厉而尖锐的惨叫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是如此的刺耳,仿若厉鬼在嘶吼。 然而,她依然没有求饶! 杜宏都忍不住微微皱眉,覃煜的忍耐力,或者说,她的血性,很是超出了杜宏的预料,让他刮目相看。 他本以为,覃煜说自己什么时候扛不住了,就会求饶,那只是为她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然而现在看来,这并非是借口,覃煜恐怕真的是想以极度痛苦的折磨,去冲抵她心中因为背叛段亭钧而带来的愧疚与罪恶感。 同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覃煜或许把这种痛苦的折磨,当成了一种对自己的惩罚。 但不管覃煜究竟是什么想法,杜宏都不会有半点心存不忍,正好相反,覃煜表现的越是坚韧,她的危险性反而就更进一步的上升。 对这种危险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与身边亲人的残忍,杜宏又怎么可能可能会手软? 当覃煜的两条手臂都被废掉,她整个人的挣扎变得更加的剧烈,口中的惨叫声越发的凄厉而痛苦。 杜宏依然戴着口罩和鸭舌帽,那帽檐下的目光,冰冷中带着坚定,他抓住了覃煜的左脚腕,再度灌注一股能量。 刹那间! 覃煜的身子极速颤抖了几下,口中发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