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道谢。 王文玉也是附和道:“这话说的我也赞同,我昨天还和我家里人去看商演去了,别说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新的《卖五器》还有新的本子包袱,个顶个的经典啊!!!” 几个相声前辈都是一阵惊讶,看向沈常乐的目光不禁更加重视了起来。 沈常乐解释道:“其实主要还是我师叔郭桃儿的功劳,新《卖五器》的贯口都是师叔帮我整理完毕交给我的,我不过就是占了便宜罢了。” 郭桃儿摆了摆手道:“新《卖五器》确实是我整理的,不过其它包袱都是这孩子自己琢磨出来的,他这方面确实还是挺有灵性的。” 杨少桦笑道:“宝贝儿既然说起来了,我们可还有没听过的呢,怎么样现场来一段行不行?” 沈常乐明白这是杨少桦老爷子给自己机会,他对自己十分有自信,自然也不会放过这到手露脸的机会,于是站着点头道:“那杨老、各位相声前辈,我就献丑了。” “这第一样宝贝,就要说到元朝末年,元顺帝执政天子荒淫无道,普天下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十八家反王造反,大丞相脱脱定下一计,晓谕天下,恩开武举,各路高人纷纷进京………………” “要说这第二件宝贝…………” “……………………” “要说这第五件宝贝………………“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 “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 “海外尘氛犹未息,可叹宝物未回还!” “后面多方交涉,才把这宝物要回来,在我们家藏了这么多年,直到08年奥运会一拿出来引起了极大的争议!!!” 沈常乐一口气滔滔不绝的把五段的贯口重新说了一遍。 马志名满意的点点头道:“尺寸劲头都不错,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嘴里面也干净,听的舒服痛快。” 杨少桦乐道:“宝贝可以的啊,这一通贯口听的是真提气啊!” 田立禾感慨道:“现在的相声演员,能够这么痛快轻松的说完这么一整段的人,可真的是少了,我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过这么痛快的贯口了。” 田立禾的话一说完,别管是马志名、杨少桦还是底下几辈的都是无奈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 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很多,甚至已经成为了“主流”的价值观。 一批批最一开始都是好徒弟,好苗子,辛苦学艺七八年,憋出来两个好作品晚会上一演,混个脸熟有个铁饭碗,相声的那点苦攻很快就荒废了,尤其是以京都为主的主流相声演员,轻轻松松背两段词上晚上说点吉祥话,也就轻松赚钱了,谁愿意那么累呢? 虽然相对来说由于津都相声演员还都是扎根在小剧场,以卖观众票为生,靠老百姓吃饭,要好一些。 但是依旧挡不住相声演员,整体上基本功掌握的水平逐步下降的趋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