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宁远侯回头看向孟和桐,“小子,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我随我父亲,没什么本事,就是惧内!”孟和桐看着宁远侯的眼睛,满脸的坚定。宁远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笑了起来:“你这么说,倒是也没错,永昌侯夫人是出了名的温文尔雅,可偏偏因为你那个父亲,得了个惧内的名声!”孟和桐低声笑了一声:“惧内没什么不好的,家有贤妻,日子方能蒸蒸日上!”宁远侯对此颇有几分认同,他虽然是武将,反倒不似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文臣那般风流,他常说,此生不愧天不愧地不愧君主,唯一愧疚的,便是他已故的妻子。宁远侯将许清墨送回院子的时候,孟和桐本来想跟着进去的,左脚刚踩进去的时候,宁远侯忽然回头,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他就默默的把脚收了回来,然后非常乖巧的站在院子门口等着。花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就赶紧领着宁远侯进屋子了。孟和桐乖巧的在院子门口等着,等到宁远侯回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走了,却不想宁远侯忽然拦住他:“一起喝一杯?”这可是未来的老丈人啊,孟和桐那是说什么也不敢拒绝的,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为了不吵醒府上的人,花楹便去热了酒,然后两个男人就这么坐在许清墨的院子里,喝酒赏月顺便谈心。“我就墨墨这一个女儿,从小到大我都知道,她往后会嫁人,会成家,可是怎么都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在了你这么个小子手里,心疼啊!”宁远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孟和桐这个时候自然是不敢说话的,只是默默的听着。“我没什么太大的本事,就是这一身蛮力还能打个几年,底下如今也有两个儿子,我这个女儿也没什么好的,可就是受不得委屈,你知道的,我和她大哥,都是真心疼她,你得明白!”宁远侯盯着孟和桐看了许久,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的,我保证!”孟和桐眼睛明亮,毫无畏惧的对着宁远侯。宁远侯笑了一声:“谅你也不敢!”孟和桐见宁远侯笑了,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她,说不定我现在还是一个随时会醉死在路上的废物,我能重新站起来,多亏了墨墨!”“与她没什么干系,不过是你自己心里不平,你本就是有志向的孩子,不过闯进了一个死胡同罢了!墨墨不过是误打误撞将你带了出来,巧合罢了!”宁远侯喝了一杯酒,目光沉沉,“你父亲他……你不要怨恨陛下,陛下是个明君,你父亲最是忠心于他,你应当是明白的!”说到这个,孟和桐便不再言语,说不怨恨,多半是做不到的,只不过比早些时候少一些罢了!宁远侯平日里并不是什么多话的人,今日却难得的说了许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