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谓的山珍海味,不过都是一些平日里经常会吃到的一些菜,京城里的酒楼,大抵都是大同小异的。 其中必然会有一道烤鸭,但是许清墨和孟和桐对此都没什么兴趣。 若是以往两个人一起出现,反倒不会让别人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毕竟在之前,所有人都不会将这两个人想到一起去,所以即便他们经常一起出现在某些地方,或许是茶楼,或许是街边的小摊,旁人都不会多想,只觉得他们大约就是从小的至交。 反倒是在他们两个人定亲以后,两个人一起出现,总是会引起议论纷纷。 而这些说闲话的人,大多数都不太清楚,酒楼这种地方的隔音是真的不太好。 比如现在,许清墨可以非常清楚地听到隔壁包间在议论他们的事情。 “要我说呀,这两家结亲并不稀奇,要知道先永昌侯和宁远侯,本就是过命的交情,两家结亲,那就是亲上加亲,只是如今这位永昌侯不务正业,总是滞留烟花柳巷,实在是可惜了宁远侯的这位姑娘!”说闲话者一。 “话也并非这么说,这位许姑娘被宁远侯养得刁蛮泼辣,那王公瑾不过就是说了她一句,就直接被她生生地打了一顿,至今都还下不来床,谁家的公子受得起这样的姑娘呀?”说闲话者二。 “可是这位许姑娘生的,可是实打实的好看!就不说别的,就说这王公瑾吧,他说那话,说到底,不就是因为输了马球赛,错过了许家姑娘,而恼羞成怒吗?”说闲话者三。 “说这些都没什么用的,要我说呀,这位永昌侯为这件事情肯定预谋已久,前段日子我别时常瞧见他同许姑娘一起在东市走动,肯定是早早的就有想法了!”说闲话者四。 “双方定亲的那一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观礼,那几百抬的聘礼将许家的院子记得那是满满当当,连带着大门口都堆了不少,这要不是事先准备的,我可不相信。”说闲话者五。 许清墨坐在那里,托着腮帮子,听得颇有几分趣味,孟和桐就这么坐在他面前瞧着:“你也不觉得生气?” “气什么?”许清墨挑眉,“他只不过就是饭后茶余说说闲话,你的确是常年喜欢去烟花柳巷逛,我也确确实实脾气乖张泼辣,王公瑾的确是被我打得个半死,至今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床,你家送来的聘礼也是实实在在的堆满了我家的院子,没有一处谣言,有什么可生气的?” “你倒是看得很开啊!”孟和桐无奈地摇头,“说回来,那一日,你若是真的输了,你真的会嫁给他吗?” “谁?你还是王公瑾?”许清墨放下手里的筷子,微微挑眉。 “自然是王公瑾,毕竟我是实打实地赢了的,也是实打实的定的亲,然后我刚才问的是若是,只是打个比方。”孟和桐看着许清墨,笑着说道。 许清墨笑了笑:“当然不会!” “那你还答应他,别人不知道,难不成你还不知道吗,所有的赛场上都会有意外,万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