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着凉!” 许清墨回头看了一眼花楹,张开手,将花楹拉到自己的狐裘下:“你也小心着凉!” 花楹愣了一下,随后笑着从狐裘下走出来:“姑娘,这是在宫里头,当心被别人瞧见笑话!” “那你就在这里等我,别跟着了,外头冷得很!”许清墨看着花楹,轻声说道。 “这怎么行……” “我说行就行!”许清墨打断花楹,“我就是去透透气,里头闷得很,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花楹还想说什么,许清墨就已经抬步离开了,她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自己若是非得跟上去,最后还没得惹得她恼火,所以花楹便也只能乖乖地待在原地。 许清墨走在廊下,外头的雪依旧飘扬着,她顺着长廊缓缓地往前走,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渐渐的清明,她停下脚步站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冷风吹在脸上的感受。 “你怎么出来了?” 许清墨愣了一下,回头去看,不远处的长廊下,孟和桐就站在那里,他穿得单薄,连披风都没有,便那么直挺挺地站在廊下吹风。 “里面太闷了,我出来走走!”许清墨走到孟和桐身边,将方才花楹硬是要塞给自己的手炉放进孟和桐的手里,“怎么不披件衣服再出来?” “觉得热,就没拿!”孟和桐看着许清墨半晌,随后笑道,“你跳的舞很好看!” 虽然是夸奖,但是许清墨听着却有几分不开心:“我压根没学过,那是我看别人跳过,随意记下的!” “那你倒是厉害,过目不忘!”孟和桐轻声的笑了笑。 “我自小就过目不忘,所以就连我哥都学了很多年的回马枪,我才看了几回就学得差不多了!”许清墨看向眼前的大雪,“这跳舞虽然难,可却难不过舞刀弄枪,只是世人大多不爱女人舞刀弄枪,大约是怕他们打不过女人,显得丢人吧!” 孟和桐一时没憋住,笑出了声:“你这小姑娘,口气还真是不小!” 许清墨一本正经的回答道:“还好,毕竟我有这个本事,不算是口气大!” 孟和桐也颇认可。 他喝了些酒,身上带了一股子浓郁的酒香,永昌侯已故,只要他愿意,承了皇帝的圣旨,他便是永昌侯,所以宴会上,难免会有人奉承他,他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只是这酒,越喝,越苦! 两个人也没什么交际,虽说前世的时候,孟和桐给她收了尸,但是到底也是前世的事情了,总不能放到现在来说吧,所以一时之间,两个人比肩站着,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就在许清墨纠结要不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许清墨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就看到七皇子谢苏钰站在那里,她缓缓行礼:“七皇子安!” 谢苏钰走到许清墨和孟和桐面前,笑了笑:“免!” 许清墨起身,却发现身边的孟和桐,压根没有行礼,她回头看着他,有些无奈,小孩子,难免有些傲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