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喊。 但这并没有没叫住男人的步伐,只见那道身影如寒风似的,没多久便消失在了院门处。 有人眼尖,注意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害怕地和身边人咬耳朵,“二爷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怪可怕的。” “是不是发生什么坏事情了……” “呸,别胡说!今日可是祝三公子的大喜之日,可不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庭院中,原本正坐在宴席上闲谈的邵同奚和贺陵,以及其他年纪相仿的男子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转头看了过来。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邵同奚立即搁下酒杯,蓦地站起来。 陡然看见二爷,他们几乎瞬间便起了不好的预感。冥冥之中好似感觉到了什么,风雨欲来。 贺陵也察觉不好,皱起眉道:“我也觉得是出了事情……” 二爷在府里能有什么事情,左右不过是关于柔兰的一切。 邵同奚想到什么,跌坐下来,喃喃道:“不会吧……”难道他们怀疑的事情成真了?这件事情光是只想起,便让人骨头缝里都直冒寒气。 与邵同奚和贺陵同坐一桌的还有其他家的公子,见他们脸色不对,其中一个健谈的,姓林的公子看看那边,客气问道:“贺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贺陵遥望着一些人同样看着的方向,忽的,沉重地问了句:“你们有没有见过二爷生气的模样?” 林家的那位嗨了声,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摆手道:“贺兄,你就别开玩笑了,永州谁不知道祝家就数二爷的性子最好最温和,这么多年我就没听说过二爷生气,这不是白问吗?” 为了表示荒谬,他说完还哈哈笑了几声。本满心以为贺陵会附和他,只是,自个的笑声飘出去好远,都没声儿了,却还是没有听见贺陵附和他。 林公子顿时有些尴尬,收住笑容,讷讷地看了看同一桌的其他人。 除了与他一样云里雾里听不明白的几位,邵同奚和贺陵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只不过一个是绝望,一个是凝重。 永州众多家族的往来关系复杂,地位泾渭分明,这一点在各家同龄的男子身上体现得很清楚。 虽然他们自恃身份不差,也是在永州有头有脸的家族,但在邵家和贺家面前还是逊色。贺陵与邵同奚是他们这一辈当中除了祝二爷最有话语权的。 林公子讷讷地和其他几位对视了一眼,这才终于明白贺陵没有在开玩笑,不敢说话了。 另一边,堂厅里的贺喜吵闹声此起彼伏,纷乱得厉害。 新娘子才被送入洞房,大家将着喜服的祝延拥出来,大声说着今日要将他灌醉了,晚些时候再去闹洞房。 祝延被围簇着,脸上自是春风得意,他如今顺顺利利地成了亲事,再加上攀附上了可靠的权势,前途似乎一片大好,怎么叫他不风光。 祝延在众人簇拥之下,笑着走出来,刚走到堂厅门外时,忽然发觉有些人三三两两地围在一块,庭院里张灯结彩,一片喜庆,气氛却有些奇怪。 他眼神一掠,站在旁边的赵锡看懂了眼色,立即上前道:“公子,二爷院子好像出事了,那丫头好像不见了。” 祝延感兴趣地扯起眉毛,赵锡又压低声音呵呵笑道:“奴才刚刚看了,夫人院子里的富献也没了踪影。”这话意有所指。 虽然话只说到这里,接下去的事情明白人自然明白。 祝延脸上的笑容扩大,眼底阴狠一闪而过。 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总归只要是让祝辞难受的,他就开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