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忍着的。 他还想给一念姐展示一下他的男人雄风。 最完美的状态啊。 就被那一发给毁了。 路扬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两声气,拉开了浴室门。 几乎是拉开门的瞬间,下面的阴茎就兴奋地站了起来。 姜一念赤裸着坐在他床上,百无聊赖地在玩他床上的枕头套。 听见声响,漫不经心地转了眼。 那轻飘飘一眼,斜睨过来,路扬的叁魂都丢了七魄。 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要不他还是进浴室再待会吧…… 路扬捏着门框不动。 姜一念催他,“站着干嘛,快过来。” “就来……”路扬磨磨蹭蹭,几乎是乌龟爬一样,一步一挪过去。 路过衣柜,还停了下,从柜子里扯了条内裤,掩耳盗铃一般,在浴巾下穿上去。 姜一念早不耐烦了,在他还有两步远时就一把扯下浴巾,把路扬往床上一推。 两人的脸一下子靠得极近。 近到路扬可以清晰看到姜一念小巧的鼻头,红艳艳的脸,红艳艳的唇,和脸上细小的绒毛。 路扬咽了口口水,浓密的睫毛抖个不停。 他睫毛长,闭着眼时,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那片阴影一直抖啊抖,像小刷子一样。。 姜一念感到新奇,吹了吹。 细细密密的热气吹过来,路扬抖得更厉害了。 姜一念向下,找到内裤孔洞,把他的阴茎拨出来。 路扬躺在床上,小路扬则是一柱擎天,高高地竖着,如一棵站立的小白杨。 刚经过热水的洗礼,柱身有些红。 姜一念凑过去闻了闻。 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扑面而来。 芝士海盐味的。 热热的,像是海风拂过,咸湿,却并不腥。 她握住茎身,伸出舌尖,舔了舔顶部的马眼。 没什么味道。 路扬难耐地把头翻到另一边,睁开眼,带了哭腔,“一念姐……” 眼尾顷刻便泛了红。 姜一念没理,扶着路扬的分身,又舔了舔茎身。 太长了,又粗。 这怎么吃得下。 姜一念皱着眉,先吞了个头,再一点点往前推进。 柔软的舌尖自马眼起,滑过冠状沟,像一片羽毛刷过,粗粝的牙齿因为主人生疏的动作,时常在不经意间磕到柱身,引起些微疼痛感。 “呜……”路扬躺不住,又不敢抓姜一念的头发,只能双手紧紧抓住被单,腰部挺动,一会往边上躲,一会又想翻身。 路扬太硬了,姜一念吃到嘴里,像在吃石头一样,吞吐得本就艰难,他还不配合,她用了力,两手压着他的腰腹,不让他动。 路扬难受得只能不断蹬腿。 口腔几乎已经吞纳到了极致,姜一念从他腰间抬起眼。 尚不到一半。 她一贯要强,在这方面也不愿服输。 心头一直有股气憋着发不出来,在这事上也进展不顺。 姜一念烦得厉害,撑着路扬的腿,借力使力,硬把那分身往嘴里塞。 那一下进得深,几乎抵到了喉口,姜一念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泛出生理性的眼泪。 路扬也不好受,姜一念难受,他立刻便退出来。姜一念咳嗽时一手还握着他的阴茎,咳得剧烈,手无意识使劲儿,捏紧。 是真的“捏”。 路扬疼得弯腰,用内裤捂着射出来,都怕他的小兄弟会不会被捏坏了。 完事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姜一念发泄了那一遭,一直以来支撑着她的那股冲动跟酒气似乎都跟着一起散了。 清醒过来。 她缓了会,抽了两张纸整理好,路扬还没动。 平躺着,脸侧向一边,像在演尸体一样。 衣服扔在影音室了,姜一念站起身,从路扬衣柜里拿了件t恤套上,走到路扬脸朝向的床侧。 路扬睁着双圆圆的眼,眼红红的,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滚到被子上。 彻底唱全了“恶霸强抢民女民女不甘受辱”戏码。 又哭了? 姜一念的太阳穴“突突”起来。 自从遇到路扬,她都快得偏头痛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