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自己操心,那还能专心地干活儿啊。 他们在国企舒服日子过惯了,除非特殊情况,要不然才懒得去适应新环境呢;至于那些新闻记者的报道,往往只看到了八级工的工资和老旧的房子,却有意无意地忽视了各种隐形福利,引得读者好一番同情,却不知道人家八级工日子美着呢。 有些工作可不仅仅只是看工资而已,在鹅厂九九六一年拿四十万,和在烟草公司上班,一年轻轻松松拿二十万,还有各种福利,这两个工作怎么选?到底是选前一个工作多一点,还是选后一个工作的人多一点? 更别说现在的工人可是真把自己当成企业的主人翁的,放着好好的主人翁不当,跑去其它公司给人家当员工,姜大成才懒得去呢。 工人们嘿嘿地都笑了,他们在六建上班是辛苦,但是这种辛苦是有保障的,完全不用担心失业问题,工资在北京城里也属于中上档次完全够花,至于房子的问题,就算北京再缺房子,还能少得了他们这些盖房子的? 只要安心排队等着,迟早都能轮到分房子,到时候一个单位的同事聚在一起,晚上下班回家多热闹啊,岂不比孤零零地待在外面好得多? 托马斯-金特尔很不理解姜大成为什么放着更高的收入不拿,要是有其它公司愿意给他一倍半的薪酬,他早就跳槽过去了,更别说用几十倍的待遇挖人了,谁真敢给他这么多,他能马上跪下来喊爸爸。 但是不管他怎么说,姜大成都是一脸嘲讽地看着他,完全不为所动,眼见挖人无望,托马斯-金特尔只能沮丧地离开了。 “科尔胡特先生,我们六建完成的时间更短,使用的原材料也更少,完工的质量更是没话说,这次比赛获胜的应该是我们吧?”兰启功志得意满地找到久尔索-科尔胡特说道。 虽然姜大成没有提前称量水泥,但就像多年的卖肉师傅不用称就能准确地剁好顾客需要分量的肉一样,姜大成只是瞄了一眼图纸,就能配好砌好这道砖墙所需要的水泥,到了完工的时候,不多不少一点儿都没有浪费,甚至比德国人使用机器算好的分量还精确。 至于墙壁的质量,姜大成压根都不需要使用铅垂线什么的,砌出来的墙就横平竖直,每道砖缝的宽窄厚度都完全一样,视觉感观方面也是和德国人的不相上下。 再加上完成地时间更早,不管从哪个方面进行评判,最后获胜的都应该是六建一方才对,久尔索-科尔胡特和其它拉脱维尼亚人似乎也这么看。 但托马斯-金特尔肯定不甘心这么认输,他马上提出了质疑,“我们大家都能感觉到,这里的温度比杜姆市市区低得多,或许在杜姆市内,他这样的操作是可以的;但是在这里,如果不适用掺和剂,水泥是没办法在这样的温度下凝结的!” “砌墙可不只是把砖块用水泥粘合在一起就可以的,砌出来的墙如果只是漂亮,却不坚固,那有什么用?而且在低温环境下,水泥也会产生不规则膨胀、开裂等现象,或许不久之后,这道墙连表面的美观都没有了!” “而我们的完工时间虽然长了点,却是严格按照规范,使用了能在低温环境下帮助水泥凝结的掺和剂,这样砌出来的墙才既美观又漂亮,所以我认为获胜的应该是我们才对!”托马斯-金特尔显得信心满满。 “呵呵,你说不坚固就不坚固了?净会在这儿吹牛,你要是能吹,有本事来把这道墙给吹倒啊?”姜大成冷嘲热讽起来。 “老姜,在外国友人面前要客气点!”兰启功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看他脸上的神情,分明对姜大成的表现很满意,外国友人可还有友人两个字呢,这明显是过来找茬的,算什么友人?自然不用那么客气! 李兰舟从旁边提溜过两把八磅锤来,“坚不坚固靠嘴说了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