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很好奇?我一个大董事长,小时候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宁冬夏坐在餐馆前,美眸平静的扫了陈修一眼,反问道。 “是很好奇。”陈修开口道。 宁冬夏坐在餐桌前,吃了一口菜,喝下一杯啤酒。 她轻晃着酒杯,喃喃道,“在你们眼里,都以为我很有钱,是吗?” “以为我出身名门……享受最优质的家庭教育……呵。” “可你们恐怕不知道,我的童年,有一大部分的时光,都是在这条萧北老街上度过的。”宁冬夏的声音,喃喃轻声道,带着一丝嘲讽,带着一丝复杂,和莫名。 “你父亲是教授,他的收入,足矣支撑你在沪海,过上优良的生活吧?”陈修问道。 “他?呵?优良生活?”宁冬夏冷冷嘲讽一笑,“一个成天不工作,酗酒的人,你觉得能带我过上优良生活吗?” 陈修微微一愣。 “那你母亲呢?她不工作吗?”陈修又问。 这一刻,空气,微微有些寂静。 “母亲?”宁冬夏喃喃自问?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莫名。 “我没有母亲。”她摇摇头,似乎脑海中,有关于母亲的那段记忆,已经彻底忘了。 没有母亲? 陈修一愣。 她握着玻璃杯的玉手,不知不觉间,抓的有些发紧。 “哐当。”一声。 那只玻璃酒杯,无法承受力道,倏然开裂。 宁冬夏的手指,被玻璃碎片划到,瞬间出现了一丝破口,鲜血溢出。 宁冬夏这才从方才的莫名情境中拉回思绪……她急忙用纸巾捂住手指伤口。 “抱歉。”宁冬夏道歉道。 “没事。”陈修摇摇头。 可他的目光,却不经意间,扫了那只被握裂开的玻璃酒杯一眼。 这只玻璃酒杯,厚度有3毫米左右。 若要将其握裂开……那,需要大概50kg的握力,才能将其捏裂开。 而方才,宁冬夏一个弱女子,竟然……将面前那只玻璃酒杯,给直接捏裂了? 这? 按照陈修对宁冬夏的评估。 他原以为,宁冬夏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 按力量比例。 宁冬夏是个女人,握力一般,不会超过30gk。 一般女人,都是这个手腕握力水平。 可宁冬夏方才,捏裂玻璃杯的力量,显然超过了50gk。 此时这一幕,确实让陈修诧异。 这个女人,显然……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甚至,不像表面那么,弱不禁风。 陈修的眼眸,微微一凝。 他隐隐察觉到,宁冬夏的身身份,并不简单。 那你小小时候,为何会住在这里?陈修随意的问道。 宁冬夏重新拿了一个玻璃杯,给自己倒上啤酒。 “穷。” “因为穷。”她回了几个字。 “小时候,我家里很穷。我爸他?呵,天天酗酒烂醉,根本不工作赚钱。我们家里没钱,只能搬进这萧北街区,住在这里,有一顿,饿一顿的。” “那时候,能吃上几个肉包子,就已经是幸福了。”宁冬夏喃喃自语的说着。 这,让陈修更是诧异。 宁冬夏这个女人,看似光鲜亮丽的背后……竟然还有,这种贫穷的出身? 小时候,我从来没吃过餐馆。那时候,我就经常站在这家餐馆门外,很是羡慕的看着餐馆内,那些来来往往吃饭的客人。我很羡慕。羡慕他们能吃餐馆。宁冬夏端起一杯啤酒,一口饮尽。 她的美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和回忆。 她就这么……一边喝着酒,一边与陈修,聊着她的童年。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童年。 此时的她,已经有些醉了。 她在倾诉。 倾诉这些年来,她的过往,和挣扎,和打拼。 十岁开始,宁冬夏就住在了这破旧的贫民区内。 整天和她把躲避债主,东奔西跑。 租房子…… 然后付不起房租……最后被房东驱赶…… 连续搬家。 她父亲还赌博……酗酒如命…… 每天被债主催上门,被债主威胁,泼油漆……殴打…… 这些恐怖,混乱……肮脏的底层生活,充斥着她的整个童年,以及青春期时光…… 陈修坐在一旁,安静的喝着酒,听着她的倾诉。 他此时,就像一个无声的倾听者。 但他不仅仅在倾听。 而是在分析,这个女人的身份背景。 听她自我描述所言……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