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幽幽想起身,却突然发现,连动也动不得,他竟然用内力,强制压制住了她。 “我白天陪着孩子们,晚上你得陪着我。” 他声音沙哑,她身上的衣裙单薄,透过衣裙能感受她柔软又火热的身子。 “你……” 她感受到了他的嚣张。 “可我现在还有正事要谈。” “还有什么正事?” 什方逸临挑着眉头,扯了扯她的腰带。 “覃刈。” 颜幽幽拉住他的手,忙向屋外喊了一声。 “在。” 覃刈铁憨憨一样一步跨进屋里,一眼便看到颜主子正坐在自家王爷的大腿上,而他家王爷正满脸怒火的瞪着他。 覃刈的心底一寸寸往下沉,脚步后退,停在门口处再也不敢迈进半分。 “转过去。” 什方逸临咬碎牙,从牙缝里迸出三个字。 “是。” 覃刈转过身,额头有汗冒出,他家王爷,的确唯有颜主子才能制得住。 颜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戳了戳什方逸临的手心,示意让他稍安勿躁。 “后日我们就要启程先往女丑山的巫灵谷给王爷寻药,北溟要与我们一同去,玉巷园这儿就需要你劳心费神些。” “是,属下定尽心全力保护两位小主子的安全。” 覃刈低着头,知道自己肩上的重担。 “静言和南离会留在京城帮忙照看,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你也可以去孙府,云府找我师兄和云归。” “是,属下记住了。” “只是,中秋宫宴那日?” 覃刈依旧低着头,似有询问之意。 “中秋宫宴?那又是什么?” 颜幽幽看了看低着头的覃刈,又看了看身边的什方逸临。 什方逸临嗓音略微沉了些。 “只不过是宴请朝廷重臣及其家眷,皇子公主,各宫嫔妃,赏月赏菊,各种歌舞表演之类的,年年如此。” “明日,你便传出消息,就说本王体内的剧毒病情加重,一天发病三四次,中秋宫宴本王无法去参加了。” 什方逸临淡漠的说着。 “邀请重臣及其家眷。” 颜幽幽重复了一句,似乎明白了什方逸临神情冷肃的原因。 她知道,这种宴会,表面上看是吃吃喝喝,实则私底下是拉拢人心的最佳时机,或者谁家女儿艳压群芳,再或者皇上赐个婚之类的,肯定不会是单纯的赏月赏菊吃肉喝酒。 况且,以什方逸临现如今的位置来看,他在京城众人的眼中,就是一个母族不显的皇子,一个被封为王爷,没有封地,依旧生活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的王爷。 但即便如此,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对他的疑心和监视绝不会停止。 虽然皇上给他们赐了婚,但到底这个世界不是一夫一妻制的前世,谁知道哪天皇上脑子一进水,又往逸王府里塞几个女人进去。 女细作,是这个时代最直接,最有利,最能羞辱人的武器。 就如同之前四王说过的,什方逸临远在边疆那几年,被送进逸王府里的女人,哪个没有在太子身下辗转承欢,最后又被派进逸王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