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惜惜动了动嘴唇,可想说的话终归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齐少骥说得没错,她的确向他隐瞒了孩子的存在,她希望与他断绝一切的交集。 过去的那段的经历,她和他已经纠缠的太多了,远离他之后,她再也不想和他有半点的瓜葛。 “没话说了吗?惜惜,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你在没有取得然然同意,不尊重他的意愿之下,便擅自替他做出决定,至使我们父子骨肉分离,你就是这样爱然然的吗?”齐少骥越说越气,口气已经变成了质问。 “齐少骥,然然只是一个孩子,他根本无从辨认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是他的母亲,在这个时候,有权利替他做出一些决定,在法庭之前,我是他的合法兼护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至于你提到的爱,我想说,我当然很爱他,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对她的保护。”惜惜微微仰起头,回击着他对她的质问。 “保护?”齐少骥眯起眼睛,“你的保护就是让我们父子分离吗?” 惜惜略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至少,这样做对他是有好处的。一个并不被他的亲生父亲所欢迎的孩子,又何必让他知道,徒增烦恼呢?” 惜惜的话让齐少骥的眼睛眯得更紧,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欢迎然然?这是你枉自对我下的判断吗?怀了这孩子,你有让我知道吗?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还有强辞夺理的本事。” “难道不是吗?齐少骥,以你和我的关系,能给这个孩子什么?能许他未来吗?如果,不能够让他在正常的家庭中成长,那还不如向他隐瞒一切,免得让孩子痛苦。再说,以你齐先生在台湾的地位,想要孩子,那还不容易吗?只要你一个眼神,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人恐怕会挤破头的,你……又怎么会在乎多一个,或者少一个然然?” 惜惜把几年来压抑在心底的话毫不保留的说了出来,当年,他与沐惟惟的那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她。 她觉得她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他玩弄与鼓掌之间,而他真正爱着的人却是她的姐姐。 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在嫁给了姐夫之后,竟然还要跟齐少骥牵扯不清,如果她是爱他的,又何必嫁给比自己大三十岁的齐庆州? 但已然嫁了,就应该恪守妇道,怎么可以如此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更别说他们还是父子,这样的关系,实在是让人觉得太龌龊了! 最重要的是,因为沐惟惟的决定及行为,她被沦为齐少骥报复的对象,而她却傻傻地为了姐姐的幸福而忍气吞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