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有那么一丝失落……为什么要失落,难道还想看见她哭吗?好笑了,她跑了五年回来,他还需要念什么旧情?当初她赌气不告而别,难道现在他还在奢望着什么吗? 翁岳天嘴角那一抹自嘲的笑意,很淡,透着几分苦涩。 “喂喂喂,你们等等我啊!”梁宇琛从后边追上来,这货刚才去wc了。 “咦,翁少,脸臭臭的。”梁宇琛兴味地望着翁岳天,挑挑眉头,一副好奇的很的架势。 翁岳天不置可否,只是拍拍魏婕的手,平静的语调说:“你先回去吧,我和宇琛还有事要谈。” 魏婕脸色微变,张了张嘴,很想说点什么,却在目光触及他深不见底的瞳眸时,把话都堵在了喉咙……她还没有获得全面的胜利,她这几年来都没有摸透过他的心思,她不能违背他的意思,她要当一个听话的女人才能有希望在他身边呆下去。 魏婕很洒脱地朝翁岳天和梁宇琛挥挥手:“那我先走,拜拜。” “拜……”梁宇琛也挥挥爪子,他其实心里早就巴不得魏婕快点走。 魏婕一走,梁宇琛立刻来了精神,凝视着翁岳天,目露奇光:“翁少,我是不是来晚了,错过了什么好戏?” 这货也太不给人家翁少面子了,你看戏就看戏吧,说出来干嘛。 翁岳天甩给他一个冷眼,淡淡地说了句:“你来得正好,一会儿你配合一下演戏。” 呃?什么?配合演戏? 梁宇琛眉宇间的英气顿时化成一股痞子气,星眸微眯,等待着下文。 翁岳天靠在自己的座驾旁边,昂藏的身影微微倾斜着,手指夹起一只香烟塞进嘴里,悠闲地点燃……他慢条斯理的动作,优雅至极,上天真是很厚待这个男人,五年的时间,他的风采比以前更加炫目耀眼。 现在的他,真正到了黄金期,浑身上下散发出来成熟男人的魅力,可是他太过深沉,就像他身边有一股朦胧的迷雾一样,让人无法轻易接近,更无法窥探全貌,但或许,雾里看花花更美,就是因为他似雾似风难以琢磨,对于女性来说,更如罂粟一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梁宇琛心中暗暗感慨一番,文菁今天出现,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翁少,别发呆啊,赶紧地,说说那什么演戏的事,你到底什么意思?” 翁岳天的目光直视着文菁离开的那条路,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闲散地吞吐着烟圈,俊美无双的面容在氤氲里的烟雾里越发高深莫测。 “刀鞘的事,你怎么看?”翁岳天岔开了话题,似乎是刻意在等时间。 梁宇琛一愣,随即严肃了几分:“从文菁竞拍刀鞘这一点来看,我们可以暂时确定,那确实就是文启华的东西,如果朱浩当年遇害就是因为这把匕首,没准儿还真是从文启华的宝库里得来的,不过问题太多了……拍卖刀鞘的委托人是谁,目的是什么……朱麟说过,朱浩曾提起有人逼他去找宝库,这幕后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什么组织呢……刀鞘的出现,是不是说明文启华的宝库早就被人盗了……头疼啊,这些问题到现在,一个都没有确切的线索。” 梁宇琛说到这里不禁自嘲地一笑:“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的能力……这些表面的线索看似都有关联,但真的查起来却进行不下去,我查到哪里,哪根线索就像有人故意掐断一样。” 翁岳天听出梁宇琛话语里的无奈和自责,没有多过的安慰,他知道安慰也没有,他能做的就是像这样聊天式地和梁宇琛一起对事件发表各自的看法,多年来,两人一直都是如此,以往很多时候他们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解开谜团,都是喜欢挑战的人,面临困惑时,能通过自己的聪敏才智来解开,那不仅对案情有帮助,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你说得对,我也一直觉得,几年来都好像被蒙着一层纱布,朱浩的死,是关键所在,如果能得到更多的线索,解开朱浩的死因之谜,或许其他的一些疑团也就容易多了。如果朱浩提到他被逼的事,所指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那就……宇琛,小心一点,暗处的人才是最有威胁的。” 梁宇琛哈哈一笑,豪爽地拍着翁岳天的肩膀,心里淌过暖流,嘴上轻松地陶侃着说:“翁少,你看我一身正气,头上都有神光保佑,哪能怕那些牛鬼蛇神呢,我巴不得暗处的黑手早点现身,到时候,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吧,嘿嘿……” “我又不是警察,维护正义不是我的事。” “谁让你维护正义了,你只需要维护我就行,咱哥儿俩谁跟谁呀,是吧,啊?”梁宇琛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阳光又帅气,果真是有着积极向上的气场。 “说得对,咱哥儿俩……宇琛,现在该你上场了。” “上场?上什么场?”梁宇琛从翁岳天眼底那一抹得意的眼色中体味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沿着那条路跑过去……”翁岳天修长好看的手指,指向文菁先前离去的那条路。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