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诚意的,你不妨考虑看看。” 文菁心头剧震,只怔愣了几秒便哭出声来:“呜呜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呜呜呜……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 魏榛被这哭声扰得烦躁了,关上门出去后,站在门外良久才回过神来……他刚才是在试探。看来她真的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否则,怎么会无动于衷呢?那么大一笔财产,他说全部还给她,如果她真是文启华的私生女,不可能抗拒得了这种诱惑。 很好,看来是他多虑了,不过是那双眼睛有点像而已……或许这些年太平日子过惯了,人的胆子越来越小…… 魏榛走了,文菁为屋子里哭成一团,可怜的下唇被她咬得破皮出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她的呼吸都快要停止,心脏差点都停止跳动!天知道她刚才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拼命忍住了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恐惧……魏榛……就算他化成灰都难以从文菁的记忆中抹去! ============ 翁岳天此刻正在前往订婚宴的路上。开车的依旧是亚森。 从车内后视镜里看见窥见翁岳天沉冷的神情。订婚……他本该开心的,不是吗? 亚森跟着翁岳天已经好几年了,向来不爱多话,可是今天,他总是感觉自己喉咙里堵着东西,不说不畅快。 “少爷……您……是不是不想订婚?如果您不想去,亚森可以把车开去别的地方。”亚森蹙眉的神情与翁岳天如出一辙,眉宇间透着几分痛惜。 翁岳天正抬眸凝望着车窗外,深邃的目光如一泓寒潭般不可测。闻言,垂眸一笑,几分无奈与自嘲:“不必了,爷爷他们还在等着。” 亚森语塞,心底无声地叹息,跟着少爷这么久了,很少见他像今天这样低落。像少爷这样的天之骄子,人人都羡慕不已,谁又知道实际上有时候少爷的烦恼会有多沉重呢…… 翁岳天确实很烦,只是烦得太久,烦得太多,他已经疲倦了。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人,不是神,所有普通人有的情绪他都会有。再过一会儿就到订婚宴现场了,漂亮美艳的未婚妻在等着他,今晚是他和她的主场,高朋满座,八方来贺,在外人眼里,他是事业情场两得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心里有多空…… 望着车窗外掠过的霓虹,五光十色,迷了人的眼,翁岳天忽然觉得……假如这只是一个梦,那该多好……梦醒了他依然安安静静睡在原来的公寓里,身边还躺着那个小不点儿…… 嘴角的苦笑越发浓了,翁岳天低低地呢喃:“亚森,会不会连你也认为我不该这么做?” 亚森没有半点犹豫地摇头说:“少爷,有些事情不是对与错的问题,您才是最苦的那一个,只是……您从来不会让人知道。” 翁岳天神情一滞,眼波流转,一点光华稍纵即逝,随即哑然……苦吗?或许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般,也许是为了将来的某一天,可以不再苦了,所以今日才会说服自己前来这场订婚宴。 在他下车那一刻,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全部都被收敛起来,人们见到的,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翁岳天。 挺拔昂藏的身型,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衣,打着黑色领结。这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礼服,天生一副黄金身段的他,绝美的五官彰显出男人夺目的风采,深褐色的眼眸犹如两道漩涡,只一眼便能让人沦陷的危险,如刀刻般的鼻翼之下,那两片xing感的薄唇微微勾着浅浅的弧度,时刻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三分邪气,三分嘲弄,仿佛世间一切都难入他的眼,浑身透着冷贵优雅,散发着成熟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富丽堂皇的会客大厅,正中悬掉一盏精制美观的琉璃灯,垂下的珠帘,被灯光映照得似梦迷离,空气中传来香水百合的味道,夹杂着酒香,令人不禁未饮先醉了。前来为晚宴演奏的是本市著名交响乐团,一首一首极富情调的乐曲在空气中辗转流淌着,优美的旋律充满了浪漫主义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