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被惊醒,急忙将魏安荣也唤醒。 穆尔敦未经通传,已经带人闯入了寝宫之内。 魏安荣面色不悦,怒斥道,本宫的寝殿,岂是你们可以随意乱闯的? 墨香急忙挡在魏安荣面前,也十分泼辣的吼着,穆将军,王后已经休息,你这般无理,可是坏了规矩? 穆尔敦却不惧这些,今夜有刺客行刺王上,为确保王上安危,捉拿刺客,卑职只有无理了。冒犯之处,还请王后见谅。 出去!魏安荣不愿多说。 可穆尔敦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进行搜查。 墨香见状,急忙拦着道,大胆,王后已经休息,你们怎么可以私自搜查?就不怕王上治你们的罪? 门口的守卫看着穆尔敦,这会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穆尔敦看魏安荣露在被子外面的中衣,一时也有些犹豫。毕竟这一位是王后,还是大周的公主,他轻易不能得罪。可刺客定然还在宫中,任何一处都可能是这刺客的藏身之所。 且现在看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刺客或许正是周帝派来的,大周的公主想要袒护,也在情理之中。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门外一个低沉声音道,穆尔敦,退下吧!孤王的王后,孤王今夜便亲自来查。 这话已经不是怀疑,仿佛已经是肯定了,魏安荣就是那刺客一般。 魏安荣怒视着来人,咬牙挤出一句,墨香,你也退下。既然王上要搜查,那本宫自然要让王上好好搜查。 墨香有些担忧,可穆尔敦都不敢说什么,她就更不敢多言。众人退出房内,赤绕榕溢就随手将房门关上。 魏安荣掀开被子,赤脚立于地上,如瀑的青丝和赤绕榕溢一样,散落在肩头。 王上要搜查,请便。 赤绕榕溢走到床边,并未搜查。她看了看魏安荣,一手拦住她的腰间,带进怀里。一股清香扑鼻。 面具之下的眼睛盯着她,睫毛微微颌动。魏安荣,你知道行刺孤王的代价是什么吗? 魏安荣冷笑,我只知道,若那刺客行刺失败,代价或许更大。 赤绕榕溢目光一收,似有不满。 你倒是挺在意那刺客的死活的。 魏安荣越发想笑,那刺客的死活,我并不在意。我只是在想,这人为何行刺失败,着实可惜了。 你就这般想要孤王死? 想! 赤绕榕溢的眸子缩的更紧,你别忘了,是谁救了孟秋成的。 魏安荣眼中闪过一丝迫切,语气却犹豫下来,她,她还好吗? 孤王不知道她好不好,但孤王知道,她和那位叫锦汐的姑娘倒是挺好。赤绕榕溢说这话的时候,笑了笑,魏安荣,你的心上人现在或许正躺在别的女人的温柔乡里,可你呢?你却要永远困在西梁的这座皇宫之中。孤独致死。 魏安荣没有回答,只是略带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 怎么?被孤王说中了心中之痛,无话可说了? 魏安荣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王上的身份当真就无人知道么?王上如此宠幸姜璃,难道她也不知道吗? 赤绕榕溢的手微微一抖,眼眸也慢慢阴沉下来。 魏安荣猜中了她的心思,不由接着道,我现在竟有些钦佩,钦佩王上自始至终,都是孤独一人。想必姜璃姑娘到如今都未曾侍过寝,王上能瞒得了一时,能瞒得了一世么?一旦这件事情被揭穿,西梁王室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赤绕榕溢一手将怀中女人的脖子狠狠掐住,闭嘴! 激怒赤绕榕溢,魏安荣笑的更为开心。 赤绕榕溢冷着脸,片刻,怒火尽退,忽的也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孤王自今日起,就好好宠幸王后。若是有人怀疑,王后大可与人说。只是孤王猜测,王后不会将你我的床底之事也说与外人听吧! 魏安荣一惊,想要挣扎起身。却被赤绕榕溢抓住了两手,不得动弹。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孤王自然是要宠幸你! 说罢,忽的低头亲在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之上,下一刻,那唇瓣的主人就张嘴狠狠咬了她一口。 嘴角瞬间溢出一丝猩红,将那张薄唇染的血色分明。 可赤绕榕溢并未就此停下动作,她将魏安荣推至床上,狠狠的扯下她身上竟有的绸缎中衣。 但光滑的肌肤展现眼前时,赤绕榕溢想过停手。但触手的那份悸动,立刻就让人心生荡漾了。她停不下来,也收不了手。 赤绕榕溢压在魏安荣身上,压住那两只扔在挣扎的双手,低头亲下去。 魏安荣急忙扭头,阻止她的举动。 赤绕榕溢不甘心,又亲了下去,魏安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