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全部带走,还是有点难度的。 景泺买车的心思更坚定了。 分几次带走吧。他做了决定,总不能就让它们呆在这里吧。 宋轶道:其实这些就算带走了,也不知道用处,放在这也没关系,破铜烂铁,不会有人想偷的。 他话音刚落,柜子里的东西又开始震动起来,竭力地在表达他们的不满。 景泺被震得头晕,赶紧道:都会带走的,你们别震了。 平静下来后,他继续道:也不是毫无用处,乌七不就识得那个沙漏吗?有机会去问问她就好了,这么说来阿婆也应该知道,可惜阿婆不知道去哪儿了。 景泺弯腰,想抱起那一摞本子,先带走这些吧,然后我们买个大麻袋过来,应该就能一次性带走了。 两人来回打了两趟的士,终于把铺子全运光了。 抱着最后几样东西,景泺回身看了风水街一眼。 仍旧空荡荡的,就这会功夫,灯笼上已经布满了雪 我们来的时候,街上的雪是不是挺少的?景泺想起什么,抓着宋轶的衣袖,道,门前都是干净的,灯笼上也没积雪 有人过来清理过雪。宋轶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刚说完,就听见几道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小泺? 景泺转过身,看到了林伯和几位眼熟的街坊。 他们手里都拿着扫把或是铲子,一看就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你怎么回来了?林伯吐着白气问。 景泺赶紧放下手中的袋子,问:林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们都搬走了。 不是不是,谈不上搬走,林伯四处看了看,道,是阿婆让我们暂时搬离一段时间,说街里出了问题。 出什么问题了?景泺问,阿婆去哪了? 这我也不知道阿婆说过完年我们就能住进来了。 宋轶问:她让你们搬,你们整条街就听她的话搬走了? 你是谁?林伯不太满意他的语气,道,阿婆在我们街德高望重不过的确有几乎人家不愿意搬走,结果没几天就病死了一个,他们被吓到了,自然就搬走了。 景泺心里一沉:病死了? 嗯,都来不及送医院林伯看着他手上的袋子,你回来做什么?可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回来住啊。 没有,我来拿点爷爷生前遗落的东西。 这样啊,那行,不跟你说了啊,我们得赶紧把雪铲了,你说这地方住久了是真有感情,都不舍得让它们被雪埋了。 林伯,景泺赶紧拉住林伯的手,既然阿婆都这么说了,你们就别进去了吧,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景泺劝了足足二十分钟,林伯等人才碎碎念地走了。 车上,他思索片刻,决定道:我得去找下阿婆。 宋轶料到他会这么说,应道:好,先把东西都放回去。 景泺有些犯难:可是我们该怎么找? 我有办法,宋轶看了眼时间,很晚了,明天再去吧。 来回搬了几趟,这都快接近晚饭时间了。 不,今晚就去。景泺抿唇,说,我总有股不好的预感,不去一趟,晚上根本睡不着。 宋轶看了他一眼,笑道:行。 放好东西,宋轶就带着他出了门。 下车没走几步,景泺不确定道:这个路线是去乌七的药店? 嗯,宋轶点头,神婆在这方面也有点用处。 乌七上回是随着徐鸯的车回去的,之后几人再也没联系过。 见到他们,乌七心情颇好地打了个招呼。 找人?乌七拿出纸笔摆在他们面前,然后继续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里的中药,可以啊,价格到位了,什么都好说。名字和八字,写在这上面。 景泺提笔,却是半天没写出一个字来。 阿婆的名字叫什么,就叫阿婆吗? 八字他就更不知道了。 乌七见他不动,问:怎么?不找了? 景泺道:不知道名字和八字,可以找吗? 难度有点大啊小泺泺,乌七停下手,问,那她有什么特点?比如身上胎记或是受过的伤,年纪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