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余乐白天把自己制定的训练量完成后,又叫上亨利他们去了游戏厅玩,不过这次大家兴趣不大,反而将余乐带去了室内游泳池。 余乐其实挺喜欢水的,跟着大家愉快地又玩了一晚上,两天的放松让余乐积攒了很多的能量,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开拔出发,前往赛场进行宝贵的三天适应性训练。 真正的奥运赛道。 是通往荣誉殿堂的红毯!! 余乐用心对待,用每个细胞去感受,去适应这个赛场,如光芒,如空气,如冰雪,沉进去,摸索着每一个脉络的痕迹,又生出翅膀,在冷冽的风中恣意潇洒,跃于雪山之巅。 冬奥会的金色大门,终于在余乐战战兢兢,又迫不及待的心情里,徐徐打开。 坡面障碍技巧的预赛开始了! 这一次,坡面障碍技巧男子组的比赛在u型池的后面,也在女子组的后面。 没有任何意外,白一鸣和谭婷都进入到了决赛当中。 白一鸣依旧是这个赛季无人能够动摇的“王者”,1800的最后一跃他是越滑越顺畅,尤其在最后一跳的1800反向落地,再次推动了这个项目的天花板,让裁判欣喜的恨不得给他100分的满分。 谭婷也是渐入佳境,以预赛第二名的成绩进入决赛。 她因为手术带来的后遗症,经过高强度的赛场,以及冬奥会的压力,已经基本克服。与意国名将明妮·彼尔德的差距只有0.5分,在决赛场上,有极大的可能性逆袭成功。 为了稳定谭婷的状态,谭季还被安排来陪妹妹,平日里看见知性熟女就走不了道的谭季,这次安分地当着妹妹的马前卒、狗腿子,随叫随到。 当这几场比赛结束,冬奥会自由式滑雪的预赛,已经进入到了第四天。 余乐在比赛这天让自己睡了一个懒觉,没有人打扰他,就连更早起床的白一鸣也关了声音,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看手机。 现在是上午八点。 生物钟和责任心叫醒了余乐,余乐掀被起身,在白一鸣勾下被子,屏息的注视里,一点点地醒过神来。 今天要比赛了。 是奥运会呢。 一转头,余乐看见白一鸣黑漆漆的眼睛,嘴角一勾:“洗个澡,出发!” “嗯。”白一鸣慢慢坐起身,想喊一声乐哥加油,又怕给了对方压力,只能安静地看着余乐走进了洗手间。 “哗啦啦”的水声传出,白一鸣起身拉开窗帘,雪山倒映着阳光,投射下耀眼的光,屋里霎时间明亮一片。 白一鸣静静地看了浴室的门口几秒,然后将余乐昨天就整理好的衣服拿到了床边,轻轻放下的时候顺手整理了一下皱褶。随后,他又拿起余乐的鞋放在床脚、衣物的旁边。 想着自己能够帮上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忙,抿着嘴角笑了一下。 今天,很重要。 虽然每个人都坚定地相信余乐一定可以进入决赛,但只有参加过这种大赛的人,才会知道那种像是要把自己分裂了一般的忐忑,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正是因为登上过峰顶,所以就更不能崩塌。 “乐哥。” 洗完澡出来的余乐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扬眉。 白一鸣努力地哄着余乐:“今天你看起来很精神、很帅,就连闻起来也很香,又香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