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不会在意他现在的能力。 温喜德手里有两员坡面障碍技巧的“大将”,分别排在国内一二名,却在上一场比赛,被余乐硬生生卡进去,成了“夹心”。 就像没有选手不想拿第一名一样,教练也希望排名最高的运动员都在自己的名下,和奖金地位有关系,更和荣誉感相关。 十天不见余乐,温喜德要不亲眼看见余乐的成绩怎么样,他心里不安。 看透温喜德心思的余乐抿了抿嘴,收回目光,抱着滑雪板往传送带走了过去。 今天下午的训练才开始,他还有很多技巧需要刷“熟练度”,实在没心思遮遮掩掩,温喜德想看就看吧。 余乐往上去,背对着大门,没看见这个时候大门打开,从门口走进来一个额前秃顶明显的中年男人。 他一脸陌生地站在大门口,左右看了一眼,直到看见柴明,便三两步走了过去,抬手往柴明后背一拍,笑道:“柴总。” 柴明回头一看,扬眉:“张教练?” 余乐心心念念好些天的张教练,终于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两位不同项目的教练在一起,能够聊的实在有限,再说还有个“夺徒之恨”,寒暄两句都算多。 打过招呼,张建坤开门见山:“余乐在哪儿呢?” “上面。”谁知道回话的不是柴明,而是温喜德。 视线对上,温喜德伸出手笑道:“张教练你好,我是温喜德,男队的主教练。” 张建坤急忙做出商务人士的回应:“你好,张建坤,也是男队教练。” “知道的,你们跳水队的教练都厉害,可以说是引领着项目内的规则,压力肯定很大吧。” “没有没有,主要我们跳水项目发展的早。” 两人“商务互吹”,柴明实在懒得搭理,目光在自己的几个队员身上绕了一圈,最后又落在了余乐身上。 今天温喜德带着他的队员参加训练,平日里还算空旷的场子一下子挤满了人,男队女队,孙毅、周晓阳、谭婷、刘薇等等,再加上其他人,算起来人也不少。 往日里想滑就滑的机会没了,余乐到了坡顶,还得排队等待。 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先是谭婷他们出发。 这是比赛用的场地,尤其是街区部分做了很多复杂的设计,滑下去未必会做技巧,但熟悉每个道具,根据自己的能力编排技巧,是他们今天训练的主要目标。 和其他女队员不同,谭婷第一次滑下去,就能临场判断,做出很多不错的动作,她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家学渊源,从小就在练习滑雪,因而在雪面上的腾挪跳转,都很从容。 刘薇在这个项目上的进步确实差了太多,面对道具她传递出的状态不是开心,不是跃跃欲试的挑战,而是紧张,各种想要去做却又畏惧去做的担忧。 最后一名女队员滑下去,轮到了男队员。 周晓阳是上一场比赛的全国冠军,依旧是一副没有自信的样子,早就将第一个位置让给了孙毅,孙毅就站在最前面,完全无视余乐的存在,与自己的队友交谈,手在雪道上虚空比划,高谈阔论哪里怎么安排更好。 这时,孙毅却说:“周晓阳,你先滑我看看。” 周晓阳“哦”了一声,乖乖地滑了下去。 面对新雪道,周晓阳也束手束脚,发挥的自然不好,基本都没有使用技巧,就像当初他们集训回来的第一天训练,有很大的保留。 明明知道这只是适应的过程,余乐还是听见有人在对孙毅说:“这个雪道的难度高不少啊,恐怕周晓阳要拿不下,这次比赛还得你第一。” 余乐听的都蹙眉,这是拍马屁吧?是吧? 孙毅竟然也没反驳,但也不认同,主要他上次比赛只拿了个第三名,底气一下就短了半截。 就因为这个原因,孙毅竟然难得地回头看了余乐一眼,接着眉眼用着一种很难形容的轨迹,从生气郁闷的模样,变得尽量平和的情况下,还带着一点儿骄傲的距离感,“余乐,你要先滑吗?” 余乐摇头,当然要拒绝。 M.bOwUcHIna.CoM